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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祁尘印象中南辞枝第一次穿旗袍。
别致的改良旗袍,娇俏又仙气的粉白色系,底色似春日绽开的柔嫩樱花,纤薄的肩颈恰到好处地露出,肌肤凝白若雪,两缕轻盈的雾纱飘挂缭绕在手臂。
长发半挽半落,乌黑发尾落在纤细柔韧的腰肢上。
她眼眸静静地垂着,人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几分恍惚,双颊白里透粉,明眸闪动,脊背绷得很直。
长睫颤悠悠,在空中划出弧度,又像在他心口轻飘飘地挠过。
祁尘有点心猿意马,手痒,心也痒。
他喉结细咽,微微俯身,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了,体型差看起来是把女孩圈在怀里。
他低声说:“漂亮发财了,老婆。”
发财!什么发财?
哦,她漂亮发财了。
祁尘在夸她。
南辞枝终于回神,向男人看过去,原本有点涣散的瞳仁蹭得变亮。
我丢!好顶!
男人身上的西装不是死板的黑色,深灰带细闪,戴在手臂上的袖箍显出几分性感。
眼尾灼红的小痣像个钩子。
一张勾魂夺魄的脸仿佛在明晃晃的蛊惑勾引她。
怪不得都说,西装是检验男人身型最管用的手段。要有肌肉,才能将衣服的版型撑起来,但肌肉又不能太发达,会显壮,像要来抢她钱的土匪。
祁尘就将西装穿得极好。
南辞枝一时鬼迷心窍,小磁铁似的丝滑地往男人身上一贴,本就近的距离被挤得不留一丝罅隙。
她如实地回夸:“老公,你也是帅帅哒。”
边说着,邪恶的爪子很自然地放到男人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上,自以为隐蔽地拍了拍,又摸了摸。
祁尘倏地一紧,眼眸暗了暗。
感受到手心下肌肉的硬度变化,南辞枝悄悄抬眼,猛地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神。
眸色沉沉,很危险,带着侵略,仿佛猛兽下一秒就要将猎物吞吃入腹。
南辞枝心尖一颤,条件反射地要缩回手。
下一秒,手背倏地被一只宽大而温热的手掌反握住——
祁尘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控制在手心,稍用点力,不容置疑地,把她的手再次压在他的大腿上。
更结实。
更紧密。
“。。。。。。”
祁尘压低身,唇角勾起一丝让人读不懂笑,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气息滚烫,说:“摸我。”
于是南辞枝心安理得地继续摸。
只不过,耳廓悄然无声地爬上了一抹红。
在场的长辈都是见识过形形色色场面的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们的小动作,尤其是你一言我一语、明显得不行的悄悄话。相处的氛围微妙又自然,像是形成了一个保护圈,整个圈里只有他们两人,没有人能插进去,互动起来旁若无人。
叶木栖和祁羽澜对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彻底放下心来。
“好了,女主角都来了。”祁羽澜示意了下唐叔,“我们过礼吧。”
唐叔早就迫不及待了。
他站起身,理了理自已的中山装,拿起誊抄了聘礼的礼书,满面红光地咳了声,边展开边念——
【礼金分十八箱,每箱六百六十六万,共计一亿一千九百八十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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