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嗯……”
那声音又沉又欲,像是被什么烫到,却又带着点难耐的意味。
他眼尾泛着薄红,湿漉漉的,黑眸微微失焦,目光落在她近在咫尺的脸上,呼吸明显重了几分。
虞莞却恍若未觉,反而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蹭到他的下颌。
她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扑闪,眸底漾着无辜又狡黠的光,软声问:
“主人,我们继续吗?”
周肆的呼吸一滞,扣在她腰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指尖几乎要陷进柔软的衣料里。
他嗓音低哑,尾音微微上扬,像是明知故问:“继续……什么?”
窗外雨声淅沥,雨滴顺着玻璃蜿蜒滑落。
一道闪电划过,短暂地照亮了周肆绷紧的下颌线,以及他眼底翻涌的暗色。
虞莞晃了晃手中的吹风机,指尖故意蹭过周肆的下巴,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
她歪着头,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发尾扫过他的手臂,像羽毛轻挠。
“当然是吹头发……”她拖长尾音,眼眸漾着光,“不然……主人还想干什么?”
周肆呼吸明显一滞,喉结重重滚动,扣在她腰上的手掌蓦地收紧。
他视线落在她湿润的唇上,嗓音哑得不像话,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浓重的欲念:
“我不想吹头发。”
虞莞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骤然加速的心跳。
“那主人想干什么?”她轻声问,吐息温热,故意将每个字都咬得又轻又软。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空气仿佛被点燃,混合着沐浴露的冷香和他身上灼热的温度。
周肆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眸光晦暗不明,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撕开伪装。
他指尖缓缓抚上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那片细腻的肌肤,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人压向自已。
他缓缓靠近她,嗓音低哑,一字一句道:
“你。”
两人的唇几乎相贴,呼吸交融,只差那么一厘米。
这时,虞莞的眼眸忽然闪烁起微弱的红光,像是电力不足的警示。
她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眼神瞬间变得委屈又无辜,软声轻唤:
“主人……我没电了。”
周肆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眼底翻涌的欲色瞬间凝滞。
他闭了闭眼,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再睁开时,眸色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只是嗓音仍有些低哑:
“……去楼下充电吧。”
虞莞乖乖点头:“好的,主人。”
她从他怀里轻巧地滑下来,顺手将吹风机放在一旁的柜上,“那你自已吹头发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背影看起来无辜又乖巧。
等关上房门的瞬间,那漂亮的眼眸里面哪里还有红光闪烁,早已变成了正常的黑眸。
虞莞迈着步子下楼,低声喃呢着:“攻略吗,还是得耍点手段。”
毕竟,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最后往往都不会珍惜。
感情这东西,向来都是被甜蜜和痛苦所包裹,只有甜可不行,也得加点苦。
整个云州市的人都知道苏家有个臭名昭著的二小姐,没人愿意娶。苏子悦只好自己找人求嫁,好不容易嫁出去了,老公却是个三无男人,房子没有,车是借的,存款就不要问了,怕伤人自尊。可是,三无老公摇身一变,成为了响当当的欧洲金融大亨L.K集团的总裁,绝对的有钱有权的大人物,苏子悦一脸懵逼。你说你没房子?在云州市没有。你说车是借的!哦,那辆车我后来送给手下了。苏子悦怒了骗子!离婚!秦慕沉危险的眯起黑眸不负责你想白睡?苏子悦秒变怂货不不敢...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
婚后,他的小妻子竟然公开在舞会上盯着别的男人!看来是家教不严,直接领回家好好教育一顿!婚后,说好一辈子不碰她的老公才第二天就强吻了她!看来是地位不稳,直接一巴掌呼过去示威!你干什么亲我!告诉你谁才是你的丈夫!...
唐蜜穿越成为替嫁小娘子,稀里糊涂地嫁进了秦家。家徒四壁一穷二白,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这日子还怎么过?唐蜜撸起衣袖,露出掌心灵泉,带领家人努力种田耕地。从家徒四壁,到良田万倾,他们的日子是越过越好!男人一把将她抱住现在咱们有钱有地有房子,就差生个孩子了!(温馨治愈系的种田宠文,稳定日更,本文首发云起书院,谢...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那年,城隍庙中,朱五和朱重八共吃一锅狗肉。那年,朱重八率数骑冲敌大营,七进七出救小五!那年,死人堆里兄弟相拥,残阳如血袍泽并肩。那年,回望濠州,重八城头哽咽,兄弟!…人只有经历过许多才能长大,长成真正的男子汉,然而长大后,我们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