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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正看宋满,天气冷了,宋满喜欢穿颜色鲜亮一点的衣裳,今日穿的是一件柿子红缎面绣花旗装,单穿着衬衣,是掐腰窄褃的式样,袖口、立领上滚着洁白细软的白绒毛。
鲜亮的柿子红是在初冬里的一片亮丽色彩,她肌肤又白腻如鹅脂,很压得住这鲜艳的颜色,于是柿子红老老实实做陪衬,衬着她气色红润,双目清亮有神,神采照人,像冰冷雪地里灼然怒放的一枝红山茶,是极冷中的一抹艳色。
四阿哥眼中是浓浓的惊艳之色,一时竟然忘了拯救女儿,元晞可不干了,她眼看着宋满逐步逼近,急急忙忙地喊:“阿玛!
阿玛!”
“诶!”
四阿哥下意识答应一声,顺手把女儿拎起来抱着,一边向宋满伸手,“新送你的那只嵌红宝的钿口怎么没戴?”
宋满一头长发乌黑浓密,挽起发髻似山如云,插戴起各种首饰尤为好看,无论金玉珍珠还是翡翠宝石,点缀在这一头乌油油的发间都格外美丽,宋满既喜欢打扮,他也爱看,偶尔到宫外看到有品质和样式都不错的首饰,便会买来给她。
他所说的那只红宝赤金钿口更是他一眼就看中的,方才看宋满这身衣裳,他便觉得那只钿口实在合适,黄澄澄的金子箍在乌黑的发间,鲜艳闪烁的是鲜红浓郁的宝石,压不住的人会显得艳俗,但朗因压得住那样的富丽打扮,只会更为明媚动人。
元晞小脑瓜冒出问号,瞪大眼睛看着亲爹——先救我啊!
四阿哥显然没有接受到她的信号,宋满低声道:“妾喜欢得紧,又不出门,舍不得戴呢。”
这显然是个借口,四阿哥不满地皱眉,但与她四目相对,看着她那双一向柔婉含情,今日却似笼着一层无奈的眼睛,他忽然反应过来,哪里是舍不得戴,是怕那只金钿太招眼。
那只金钿他见到的原本是只五凤头衔红宝滴珠的,他一眼便相中了,可五凤头又过于招眼,民间女子戴戴也罢,朗因身在宫中,戴着却易招惹是非。
他本欲再看别的,但见到了那个,再看旁的便总觉不够惊艳,不是不够雅致,就是不够富丽,最终还是取那个样式,从私房中取出几颗品质上佳的红宝石,特地叫金匠改为翟首,依样打造了一支金钿口来。
四阿哥叹了一声,“你就是太小心了。”
但小心无大错,自幼在宫中长大,他很清楚,只有朗因这样小心谨慎,才能在宫中保得周全。
他握了握宋满的手,宽慰道:“我看还有一年景的花样,还有蝙蝠捧珠,你戴也好看……那支留一留,等以后,我把那五凤的也打一支来,给你换着戴。”
民间寻常富贵人家女子,戴五凤钿口、钗冠的也不是没有,宋满如此小心,只因身在宫中而已,不过若他受封,有了爵位,再为宋满请封侧福晋,那五凤的首饰宋满就戴得了。
宋满弯弯眼睛,微微一笑,四阿哥眉目也舒展开,正要说话,宋满忽然轻轻握住他的手,搭在小腹上。
四阿哥先是眼睛微睁,然后用眼神疯狂示意宋满,示意她顾及一下,这青天白日的,一屋子人,怀里还有元晞呢,好歹……好歹让他把元晞交出去呀!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不对,他呆愣了一下,然后双目灼灼看着宋满,眼中有期待之色。
宋满唇角含笑,低声道:“妾的小日子迟了快半个月了。”
四阿哥先是惊喜,又不大敢信,不知为何也压低了音量,学宋满说话:“那得叫太医来瞧瞧。”
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已做了件蠢事,若无其事地轻咳一声,立刻唤苏培盛:“传太医来,叫窦太医。”
窦太医正是宋满怀元晞时为她安胎的太医。
宋满却轻声道:“这会日子还短,叫太医来只怕也不敢说准,妾只是……太欢喜了,忍不住想与爷分享。”
即使身边还有元晞,四阿哥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她,深深搂着,“这真是个好消息,琅因,你不知道我有多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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