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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灭鬼（第3页）
“钱芳！”
女人抬起头，两只赤红色的眼睛暴露在外，死死地盯着张清源。
白露紧随其后地跑了上来，看到了这个正主。
“你们终于来了。”
钱芳口中略显沙哑，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
张清源看着她，疑惑地问：“什么意思，你似乎一直在等我？”
“是的，其实我已经等你好久了，我女儿呢？”
“在这里。”
张清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打开后，王霜怡的身影显现出来，又问：“谁让你在这等我的，你等着我，又有什么目的？”
“闺女！”
钱芳并没有立刻回答张清源的话，而是先确定女儿的安全。
“妈。”
王霜怡见到母亲，立刻哭了起来。
钱芳也是如此，两道血泪顺着凸起的眼睛下面滑落。
见女儿没事儿，钱芳又道：“人都是我杀的，还请道长可以送我闺女下去轮回。”
钱芳一步步走下楼梯，彻底放弃了反抗。
白露有些不忍，这对母女也太苦了。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谁在背后帮你？
还有，罪魁祸首蒋德全还在医院，他还没死，你就这么甘心离开？”
这已经很明显了，同时也是张清源非常疑惑的。
听到这个问题，钱芳只是笑笑，并没有直接回答，又往前迈了几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还是直接送我走吧，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我不会出卖我的恩人。”
“妈！”
“闺女，妈是自愿的，之前也跟你说了，记得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不是，你俩一会儿再哭，先回答我的问题。”
张清源有些不耐烦，“是谁告诉你要死在学校里，又是谁教你的杀人方法，以及控制伥鬼的办法？”
“道长，真的，你别问了，我不可能出卖我的恩人。”
钱芳视死如归道。
张清源听完却摇摇头，直言道：“我不是想对你的恩人怎么样，我只是想说，你这恩人给你出的主意其实并不高明。”
“啊？”
“让我猜猜哈，你的恩人肯定是个有本事的，她大概率还认识你家，并且很同情你家，所以给你出了这么个主意。”
“你猜的很对，可那又如何，那群人都该死，他们全都该死！”
“我也没说他们不该死，我只是想说，她教你的报仇手法并不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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