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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日,江远跟柳景辉配合,又拿两个案子给来培训的民警练了手。
培训的目的并不是破案什么的,更多的其实是教一线民警,如何跟刑科、图侦等单位配合,如何保留证据,如何最大限度的进行拓展。
如果用步兵来形容一线民警的话,刑科、图侦、技侦等单位就相当于是炮兵、装甲兵、轰炸航空兵……
步兵是战斗的基础,既可用于占领,也可用于进攻,可独立配属,也可以配合其他兵种发动进攻,但随着战争规模的上升,步炮协同、步坦协同,地空协同才是效能最高的。
对现在的江远和柳景辉,又或者说,对现在的江远积案专班和台河工作小组来说,单纯的基层刑警,也是必须要掌握各项配合技术的。仅仅是手机监控DNA,肯定是混不下去的,最起码,要有完备的痕迹采集,特别是指纹、工具和足迹的采集,其次,即使采集不到植物孢粉的水平,知道保存哪些证物,给予完备的记录,从而保有法医植物学的选项,也是非常重要的。
另外,监控视频,尤其是民间监控的采集,也是重中之重。后者往往是需要配合基层民警的铁脚板的,只有走访的地方多了,问的多了,想的多了,才能采集到足够多的监控视频。
此次培训,一部分是技能培训,另一部分,实际上就是实战演示。
只有让大家看到了实战效能,大家才愿意费力的收集相应的证据。否则,像是植物孢粉这样的证据,如果本单位无人可解,江远再不帮忙,那收集起来很可能就是纯粹的浪费。毕竟,不是每个单位都有庞继东这样的刑警,对此有一定的兴趣,也有能力邀到相应的专业人士。
另一方面,黄强民放出去的消息里,这也变成了一价全包模式下的前置条件。
遇到棘手的案子不要急,暂时找不到江远也没关系,你可以先保存好证据,自己组织专案组用传统方式,或者步炮协同之类的战法先试试看。
如果步炮协同过不去,步坦协同也打不穿,这时候再呼叫江远来一套地空协同,那此前积攒的证据就变成了标志物了,有利于江远照着目标来轰炸。
黄强民这么宣传了几天,各地刑警纷纷觉得可以接受。
现如今,保存更多类型和数量的证据本来就是主流,像是植物孢粉类的证据,说起来高大上,其实就是存好相关人员的衣物、床单等纺织品,最麻烦的步骤是拍照和标注,证明衣物的来源,保证证据链的完整性。
再要说有什么麻烦的地方,就是要多占一两个证据柜的格子,总体开销,可能就是一名刑科人员两三小时的工作量,对于足够复杂的案子来说,绝对是可以接受的前期投入。
相比之下,收集监控和各类现场痕迹,反而是消耗时间和精力更多的项目,不过,这已经是目前侦办案件的主流要求了,也就是派出所一级的小案子可以简化简化,稍微有点强度的案件,如入室盗窃类的,起码得好几个刑科人员去搜集痕迹指纹DNA。
这还要看地方。有些大城市,如京沪之类的城市,基层警力配置充裕,发案率又相对低,个别辖区已经到了群众丢了两只鸡,民警连夜寻回的程度。放在另外一些城市,够不上立案标准的案件,是真的没空处理。
其中的道理,普通人或许不太在意,经常犯罪的人是真的在意,所以,犯罪分子的反向流动,也会进一步的刺激犯罪市场的活力……
像是现在的宁台县,县局自身就拿不出一起够水平的案件来招待来培训的外地民警,多少有点招待不周的意思。
于是,到培训的最后一天的晚上,黄强民特意让食堂弄了火锅,满场游走,跟大家说了很多话。
柳景辉跟江远一桌,已经脱离了被招待的序列,百无聊赖的玩起了手机里的推理游戏。
卫师衎只要不做数学题就觉得生活有滋味了,但坐在柳景辉身边,看着他在那里冥思苦想,不觉无奈道:“柳处,平时费的脑筋都那么多了,还不歇歇吗?”
“最近都没回家,费的那点脑筋算什么。”柳景辉笑着摇摇头。
他话说完,就见这边几个人都用推理的眼神看向自己。
不用多想,柳景辉瞬间都能勾勒出他们的思维导图来。
“我说的是费脑筋,不是你们想的那回事。”柳景辉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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