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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处关键河段的清淤费用,明明是不同年份的事儿,报上来的数目却相似得离谱,连工期、用工人数都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可陈望亭分明记得,其中有一年的地方志上清清楚楚写着,当年雨水丰沛,河道淤积并不严重,根本用不着那般大动干戈。
还有几笔大宗粮食物资的转运记录,时间、地点都严丝合缝,可报上来的耗损数目,却高得吓人,比同期其他线路的耗损,凭空多出两三成。
更别提那些巧立名目、冠冕堂皇的“管理费用”
“修缮开支”
,细究起来,大多语焉不详,全是些经不起推敲的糊涂账。
“呵,有点儿意思。”
陈望亭指尖在落满灰尘的旧案卷上轻轻敲了敲,嘴角勾起一抹旁人难以察觉的冷笑。
这账做的,糊弄外行足够了,可在懂行的人眼里,处处都是破绽。
手法说不上多高明,透着一股子草莽气,但胜在胆子够肥,而且摆明了是上下其手,沆瀣一气,早就形成了一套稳固的“潜规则”
。
他提起笔,没急着写什么正式的条陈奏疏,那玩意儿目标太大。
反倒是在随手取来的废纸上,用只有他自己能看明白的符号和简写,将一个个疑点标注清晰,勾勒出一条条隐秘的利益链条。
这活儿,显然不能在人多眼杂的翰林院干。
第二天,陈望亭便向掌院学士张敬之告了个短假,理由是偶感风寒,身体不适。
张敬之那双精明的小眼睛在他脸上一转,也没多问,只是意味深长地“唔”
了一声,便痛快地批了假条。
这老狐狸,怕是也闻到点什么味儿了。
陈望亭没回自家小院,也没往那些酒楼茶肆里钻。
他七拐八绕,进了一条偏僻巷弄,最后停在一家毫不起眼的杂货铺门前。
这铺子是他前些日子闲逛时,无意中发现的。
铺子老板是个瞧着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听街坊说起,早年间似乎在漕运码头上做过一阵子短工。
陈望亭换了身半旧的青布长衫,袖口还带着点墨渍,活脱脱一个落魄潦倒的书生。
他走进铺子,先是掏出几文铜钱,买了些针头线脑的零碎玩意儿。
“老哥,跟你打听个事儿。”
“小哥儿想问啥?”
老板接过钱,态度还算和气。
“也没啥大事儿,就是好奇这汴河漕运上的门道。
听说啊,里头的油水大得很?”
陈望亭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纯粹好奇的模样。
老板闻言,眼神立刻警惕了几分,上下打量着他:“嗨,咱这号小老百姓,哪懂那些官家的大事?小哥儿,官家的事儿,少打听为妙。”
陈望亭咧嘴一笑,也不着恼,又从袖袋里摸出几枚铜钱,轻轻放在柜台上:“老哥您瞧我这模样,像是有胆子掺和那些事儿的人吗?就是听人闲扯,说那船上运粮,报上来的耗损数目挺吓人,真有那么多?”
一听是问具体的活计,老板脸上的防备松了些许,话匣子也跟着开了点缝:“耗损?那可没个准数。
粮食装在船上,风吹雨淋日头晒,保不齐还有老鼠啃、鸟儿叼,再不小心掉几袋到河里,或者受潮发了霉……报多少,还不是那些管事的官爷一句话的事儿?”
“这么说,这里头猫腻当真不少?”
陈望亭顺势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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