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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要不是你,谨州会变成这样么?”
“我又没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带你去买衣服买首饰才把谨州给累生病了的!你是什么幸运符啊?明明就是谨州的灾星!我警告你,离谨州远一点!”说完,转身去照顾洛谨州了。
无咎想,是因为这样啊?
白天周欣舞一直在,晚上还没走。
无咎半夜三更潜入房间的时候,周欣舞正趴在床边睡着了。
无咎靠近,看着睡着的洛谨州,脸色好像比白天好一些了。
是因为她而累病了么?
好像是从外面回来后他才生病不起的
洛谨州这一病就病了好几天。
某天下午,无咎站在阳台处,看到了坐在太阳下的洛谨州,在和爷爷下象棋。
无咎下了楼,往那边去。
洛老爷子看到她,对她招招手,“样儿过来。”
洛谨州转过脸来,脸色在阳光下带着病弱的苍白。
无咎走过去,“爷爷。”
“来,坐着。”
管家端来座椅,无咎坐在旁边,看看左边的棋,又看看右边的棋。
“想玩么?”洛老爷子问。
无咎摇头,“我不会。”
“让谨州教你。”洛老爷子说。
洛谨州起身,将位子让给她。而他坐在了旁边。
无咎之前就见过洛谨州和爷爷来象棋,自己下棋还是第一次,很好奇。会很难么?
从头到尾都是谨州教她走棋子的,不过最后还是输给爷爷了。
重新来第二把。
“我走这里!”无咎擅自做主挪动棋子。
“这样走太吃亏,走这边。”洛谨州拿过她指尖的棋子,换了个战略。
指尖触碰的时候,无咎感觉到洛谨州的手指很凉,似乎晒了这么久的太阳,都不能暖到他。
而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得那么近了。
洛谨州手臂伸过来时,会擦过她的身体,似有似无的,勾地无咎心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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