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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抬头,露出一张被火毁容的脸:"北境军械监造陈焕,参见六皇子!"他颤抖着指向洞内,"证据都在里面,二殿下他。。。。。。"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突然穿透老者胸膛!
山崖上方,柳如晦阴冷的声音随风传来:"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觉明死死攥住辛久薇的手:"走!"
两人冲进山洞深处,眼前赫然是堆积如山的军械,每一件上都打着二皇子府的私印!
"足够装备三万大军的兵甲。。。。。。"辛久薇倒吸凉气,"他要造反?"
觉明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信号弹:"来不及了,必须立刻。。。。。。"
"轰!"
洞口突然传来爆炸声,碎石如雨落下!
柳如晦竟要活埋他们!
山洞在剧烈的爆炸中摇摇欲坠,碎石如暴雨般砸落。
颍州大牢最深处的水牢里,祁淮予被浸泡在齐腰深的污水中,手腕粗的铁链将他的四肢牢牢锁在石壁上。月光从狭小的气窗透进来,照在他血肉模糊的胸膛上——那是昨日周刺史用烙铁留下的"弑师"二字。
"咯吱——"
生锈的铁门被推开,周刺史提着灯笼走进来,身后跟着四个蒙面黑衣人。
"殿下让我最后问你一次。"周刺史用靴尖挑起祁淮予的下巴,"灵隐寺地宫的机关图,你藏在哪里?"
祁淮予缓缓抬头,凌乱的黑发间露出一双充血的眼睛。他咧开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周大人。。。凑近些。。。"
周刺史皱眉,却还是俯下身。
"噗——"
一口混着碎牙的血水喷在周刺史脸上。祁淮予嘶哑地大笑:"告诉二殿下。。。没有我。。。他永远找不到那批龙息箭!"
"找死!"周刺史暴怒,抽出佩刀就要砍下——
"且慢。"
一道温润的嗓音从黑暗中传来。柳如晦手持二皇子手令缓步走近,身后跟着四名黑衣死士。月光照在他腰间悬挂的鎏金香囊上,散发出淡淡的沉水香。
"殿下有令,带他走。"
周刺史脸色大变:"柳先生!这不合规矩!朝廷已经——"
"嘘。。。"柳如晦将一枚金印按在周刺史掌心,压低声音:"北境大军还缺个监军,殿下说。。。周大人很合适。"
周刺史的瞳孔骤然收缩,贪婪地攥紧了金印。他转身对狱卒喝道:"今夜死囚祁淮予畏罪自尽,尸体扔去乱葬岗!"
三更的梆子声回荡在空荡的街道上。
辛久薇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独自走在回府的小路上。连日的军需调度让她疲惫不堪,但想到北境将士能早日收到粮草,她又加快了脚步。夜雨打湿了她的裙摆,青石板路上映着摇曳的灯笼光。
"沙沙——"
拐过巷角时,她忽然停住脚步。空气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沉水香——是祁淮予惯用的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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