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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青瓷瓶子像是忽然有了烫人的温度,歌女叹了口气,将药瓶收进袖子里。
辛久薇有很多话想跟辛云舟说,可也知道一时急不得。
前世哥哥是扶不起的阿斗,但本心不坏,她这次定要仔细看着,别让家人再落入祁淮予的圈套。
到了家门口,辛久薇被辛云舟搀扶着下了马车,兄妹两正要上台阶,门口等着的几人忽然围了过来。
“辛三小姐。”
“你会来得正好!
祁兄怎地还不出来?”
辛久薇眉头一皱,与辛云舟对视一眼,问这几名书生模样的人。
“诸位有何事?”
其中一位模样最年长的书生道:“是祁兄让我们今日来找他的,我们都是来颍州考学的学子,前些日子祁兄答应了给我们一处住处。”
“对对。”
旁人附和道,“他说了让我们来辛府找他。”
辛久薇笑了。
这祁淮予还真把自己当辛氏的主人了,大方得很!
她看着众人开口道:“诸位误会了,祁淮予并非辛氏子弟,做不了辛府的主,他今日也不在,先生们请回吧。”
几名书生闻言皆是一怔,随后面上皆有些难堪。
“这……怎地会这样?”
其中一名吊梢眼的青年哼道:“早说过不可受嗟来之食,你们非要来!”
“怎地这般说话?”
年长的那位道,“咱们也是跟祁兄论过文章的,知他胸有沟壑、才高八斗,才如此信任,况且也说好了日后相互学习,唯祁兄马首是瞻,怎么能算嗟来之食?”
青年道:“那还不是被骗了!”
他旁边的书生道:“怎地算骗,不能算骗!”
这人小心地看了一眼辛氏兄妹,小声道:“祁兄不是说过吗?辛氏的小姐有些任性,想来是跟祁兄闹了脾气,咱们不过是被波及的,怎地怪得了祁兄?”
“是啊,是啊。”
其他人也小声附和,“这些高门大户素来傲慢,我们也别让祁兄难做了。”
他们的话隐隐传入辛久薇耳里,她冷眼看着他们议论,心中思索着。
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她才道:“诸位先生,方才是我唐突了。”
见几人看过来,她脸上变得笑吟吟的。
“先生们从别处来颍州考学,想必都是风尘仆仆,家父素来欣赏读书人,久薇也不该怠慢各位先生。”
“家兄近日也要考学,不如先生们考学期间就住在辛府,有什么困难尽可开口,若是能为家兄指点一二,或是相约用功,久薇也感激不尽。”
祁淮予用她家的钱做人情,哪有这么好的事?不如她顺水推舟。
几名书生面面相觑,有人脸上露出心动的神情。
却听那位吊梢眼青年又说:“我们今天过来,是因为祁兄有令人钦佩之才,并非贪图你家的富贵!”
辛久薇道:“可先生们若是跟我兄长一起读书,既能有个好的环境准备考学,又能互相切磋进步,何乐而不为呢?”
“进步?”
那青年冷笑一声,“早便听祁兄说过,辛家少爷不堪为读书之才,你说这话,难道不是想我们来给你兄长做免费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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