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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尉应声而去。
何中正朗声喝道:““贤侄,你且去后面回避一下,看本乡审案的手段。”
秦紫阳立即就去了。
不一会儿,公堂到位。
何中正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沈晚风,沈村人。”
“沈晚风,速速将你杀死沈木通的经过如实讲来。”
沈晚风急忙说道:“启禀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并未杀沈木通,还请大人明鉴。”
何中正冷笑一声:“沈晚风,本乡已经派人调查过了。”
“你与刘氏是邻村,自小青梅竹马,彼此倾慕。”
“奈何,你家境贫寒,拿不起聘礼,刘家这才将女儿嫁给了沈木通。”
“但你对刘氏一直没有死心,在刘氏婚后多次与她私通。”
“最后一次,你与刘氏私通,被沈木通撞见,你便将他杀死。”
“刘氏,已经招供。”
“凶器,也在你的卧室里找到。”
“人证物证俱全,沈晚风,就算你有千张嘴,也休想抵赖。”
“你若如实招供,也就罢了,不然本乡就只能是大刑伺候了。”
沈晚风又惊又怒:“大人,草民确实冤枉,此事是有人栽赃草民啊,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何中正冷笑一声:“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
“看来,本乡不动大刑,你是不会老实交代了。”
“来人,将沈晚风重打三十大板。”
沈晚风再次大叫:“大人,草民真是冤枉的,草民真的没有杀沈木通啊。”
“大人,草民的娘可以为草民作证,草民那晚根本就没有出门啊。”
“啪啪啪……”
“啊啊啊……”
不一会儿,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以及沈晚风的惨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衙役们早就麻木了,面无表情地继续按着沈晚风,继续打。
沈晚风,也是个硬汉。
三十大板打下来,屁股几乎都开花了,愣是不承认自己杀了人。
何中正不着急,冷冷说道:“来人,夹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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