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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如蒙大赦,语速飞快:“我在城南有一院子,城北一仓库,手下十几号人,都归您管!账本。。。账本在我家炕洞底下!”
陈兴平没说话,枪口微微下移,对准老胡大腿。
“还有!还有!”老胡慌忙补充,“您浪费的子弹,我出钱,五百块,我双手奉上!”
陈兴平这才稍稍抬了抬枪口:“明天中午,带账本和钱到城隍庙后巷。少一页纸,少一分钱。。。…”他故意没说完。
老胡连连磕头:“一定!一定!”
陈兴平收起枪,转身走向自行车。
刚走出几步,他突然回身,老胡正偷偷摸向地上的枪。
“砰!”
子弹精准地打在老胡手边三寸处,溅起的泥土扑了他一脸。
“最后一次机会。”陈兴平的声音比夜风还冷。
老胡彻底瘫软在地,裤裆湿了一片。
陈其听着枪声没了,骑着自行车赶了过来。
“兴平哥!”陈其冲过来,上下打量他,“你没事吧?”
陈兴平笑了笑:“能有什么事?走,回家。”
路上,陈其忍不住问:“那些人。。。…”
“没事,死不了,但是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陈兴平轻易不杀人。
但是他们都中了枪,恢复加医药费之类的,也够他们吃一壶的了。
……
老胡瘫坐在自家堂屋的破木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那把被陈兴平打飞的手枪。
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照在他那张青白交加的脸上。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劣质烟草和血腥味混合的气息,黑三几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里屋炕上,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
“胡爷,咱们就这么算了?”黑三捂着包扎好的肩膀,声音里满是怨毒。
老胡没说话,只是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他的目光落在墙角那个落满灰尘的樟木箱子上,那是他二十年前从关外带回来的唯一家当。
“不算了还能咋的?”老胡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那小子枪法你们也见识了,五个人,五枪,全打在非要害处。这他妈是警告!”
黑三不甘心地捶了下炕沿:“可咱们在城南的地盘,还有仓库就他妈这么拱手让人了?那以后我们还咋混下去啊!”
“闭嘴!”老胡猛地站起来,烟头被他碾碎在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老子混江湖三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能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
他踉跄着走到樟木箱前,蹲下身时膝盖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老胡从怀里摸出一把铜钥匙,手指微微发抖,试了三次才插进锁眼。
箱子打开的瞬间,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老胡小心翼翼地拨开几件破旧衣物,露出底下用油布包裹的物件。
“胡爷,这是。。。。。。”黑三挣扎着支起身子,瞪大了眼睛。
老胡没回答,只是慢慢揭开油布,露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疙瘩——那是一颗手榴弹,木柄已经有些腐朽,但引信部分被保养得锃亮。
“民国十六年,张大帅的兵工厂出的。”老胡的声音忽然平静下来,手指轻轻抚过弹体上的编号,“当年我从一个垂死的军官身上摸来的,一直留着保命用。”
黑三倒吸一口冷气:“您该不会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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