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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对坐在床上,挨得很近。
他耐心地教她新玩法,陪着她玩牌,十把里赢两三把,输七八把,叫她赢得兴高采烈,咧着嘴傻笑:
“少主!
下次咱们和花绝他们玩这个吧,我感觉这种玩法我有天赋!
哈哈!”
他忍俊不禁,“好,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你知道钱袋在哪里。”
“嘿嘿,少主你可真大方!”
“还有一种玩法,你要试试吗?”
“好呀!”
他道:“你在十三张牌里任意拿一张,我可以猜出你拿的是哪张牌。”
她惊奇,“这么神?若猜不准呢?”
“若猜得准,你便输我一罚;若猜不准,我输你一罚。”
“罚什么?”
他唇角隐着一抹笑意,“打手心呗。”
“行!”
她连忙码好牌,动作小心地抽出一张,藏在身后。
他压根没有看牌一眼,随意道:“一筒?”
她捂着嘴笑,“错了,手心伸出来!”
他伸出掌心,她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上去。
“再来,猜猜是什么?”
“一条?”
“又错啦!
手心伸出来!”
反复七八次,他一次都没有猜准,手心也被她打得泛红。
知道他肩膀伤未愈,怕打手狠了,扯到他肩痛,再次罚他时,她便收了劲,轻轻落下。
当她的手落在他掌心,他突然一把握住,另一只手覆上榻边的蜡烛,摁熄了烛火。
屋内瞬间陷入黑暗。
未等她反应,他已身子微倾,手中使力,一把将她拉近面前。
完全没有防备,她吓得屏住呼吸,差点下意识闭上眼睛。
借着月光,她只看见他星眸灼灼,漂亮的唇角似乎扬着笑意。
她听到自己的心狂跳起来,血瞬间冲上头顶。
他缓缓靠近,微微偏头,用如幽夜一般深邃的目光上下打量她的脸,眼神带着十足的侵略占有,甚至有一点点轻佻玩味。
看得她面红耳赤,莫名发慌。
他就这么不断靠近,再靠近,直到身上的梨木香气已近在她的唇齿,他才停下,对着她吐气如兰,轻声道:
“很晚了,睡吧。”
未等她应声,他忽然放开手,身子又靠回去,拉开了与她的距离,面色亦恢复如常。
这一下忽近又忽远,竟让她心里隐隐生出莫名的失落。
她脑子发懵,手忙脚乱地收拾起床榻上的散落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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