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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大人,是你夫君。
沈清渊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春喜感觉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尾椎骨蹿了上来,让她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脸颊发热。
她隐隐意识到今晚会发生点什么,却又忍不住仰头去看沈清渊:“大人,你今天又喝酒了吗?”
除了醉酒那两次,正常状态下大人似乎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没有,”
沈清渊否认,而后敏锐地抓住关键,“夫人为什么会这样问,难道我之前醉酒后对夫人做过什么?”
自然是做过的,而且还和平时很不一样。
不过这个时候她哪敢说实话?
春喜连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大人今天有些不太一样。”
沈清渊在京兆府办了那么多案子,一眼就看出春喜是在撒谎。
之前他醉酒之后,肯定发生过什么。
“看来没有人教过夫人,在面对质疑的时候,否认太快就是心虚的表现。”
说着话,沈清渊捉住春喜一只手腕轻轻摩挲。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肌肤上来回扫过,细微的痒意让春喜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她还想辩解,沈清渊却越发地低下脑袋,轻触她的鼻尖,与她呼吸交缠。
这样近的距离,她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密密麻麻地包裹住,春喜感觉喉咙又开始发干。
有点想亲。
像是能听到她心中的想法,沈清渊捏了捏她的手腕问:“可以吗?”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但蛊惑意味十足。
春喜迷迷糊糊地想,原来不只是她一个人想入非非,大人也想亲她啊。
春喜没有回答,微微仰头亲了上去。
好歹已经亲过几次,她也算是有经验了,总不能一直像个木头一样等着大人行动。
春喜很青涩,却也大胆。
沈清渊没想到她会直接用行动回答,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轰然崩裂,他猛然收紧手臂,死死箍住春喜的腰肢。
“嘶,大人你别这么用力,我的腰……呜~”
春喜退开了些,倒抽着冷气开口,然而话没说完,又被封了唇。
和前几次的亲吻不同,今天的沈清渊又凶又狠,像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拆吞入腹。
春喜喉间不自觉发出一声呜咽,之前积攒那点儿经验在这个时候完全派不上用场,毫无招架之力。
她有些被吓到,忍不住往后缩,沈清渊却步步紧逼,不知不觉,她整个人都被逼到窗边,后背抵在窗上,退无可退。
沈清渊却还觉得不够,强势地前进,与她严丝合缝地相贴。
两人之间的温度节节攀升,呼吸更是凌乱不堪,春喜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回过神来才发现沈清渊刚换的衣裳被她揪得皱巴巴的,领口都敞开了不少,露出小片硬实的胸膛。
“对不起啊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春喜说着想要收回手,沈清渊忽地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不介意你对我动手动脚。”
没了衣服遮挡,掌心之下的肌理结实滚烫,胸腔之下的心跳更是疾骤如擂。
这场景,像极了沈清渊第一夜醉酒,抓着她问要不要跟他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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