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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渊扬了扬眉,也故意压低声音,回道:“哟,这回倒是变聪明了,这么隐秘的事,都被你猜中了。”
还故意用手指嘘了一声,眸色严厉道:“不能对外说,我呀,一直在给小北王办差,还帮他管一些生意。
要不然李香来逼婚,小北王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一顿又道:“夫人,这件事你知道就行,别让其他人知道了。”
还眨了眨眼。
谢兰台呼吸一窒:
竟被她猜中了。
她就说,此人气质卓然,一看就不是那种屈居人下的庸碌之辈。
果然,他早就挑中了可以栖身的撑天大树。
要不然就说不通了——一个小小商贩,怎敢和谢祭酒对着干。
“你可是小北王的心腹?”
她把头凑过去,继续低问。
韩景渊重重点头:“当然。
我和小北王打小相识,是生死之交,小北王与我有知遇之恩。”
“你敬重小北王?”
“必须的呀,小北王在北地的名头,你没听说过吗?”
韩景渊细细打量自己这位小夫人。
隔靠得这么近,他可以看得很清楚:肌肤吹弹可破的,白里透红,娇嫩得能掐出水来。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嫩得可以,身上还透着一阵阵香。
那香,让人心猿意马,令他想到了上午那份亲密,脸莫名发烫——自己竟在和她谎话连篇。
她好像很怕小北王。
一见到就躲。
就好像小北王曾对她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听说过,都说他勇冠三军,威震敌胆;人人皆赞其智勇双全,妙算无双,是国之栋梁。”
谢兰台轻轻夸着,面色却发白。
要是让韩景渊知道,今日,她险些被小北王拿来当了解药,会不会害他们将卒离心?
韩景渊说起小北王很引以为傲,她的话,只怕他也不会信,那点事自不能说。
“你怕小北王?”
她的眼神变化,他有看到。
这种夸,只是人云亦云地夸,而不是真心实意地夸。
“小北王与妾来说,就是天上月。
小北王天生威严,让人望而生畏,是极正常的。”
现在,谢兰台至少明白了一件事:她不用担心,韩景渊会斗不过谢靖——心多少是踏实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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