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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下意识循声看去,只见裴知珩和姜云承并肩走出。
裴知珩一袭淡青色的文官服,身姿挺拔,宛如苍松。
而姜云承则穿着红色武将官服,风度翩翩,儒雅中带着几分英气。
二人双手捧着装有证据的锦盒,恭敬地呈上。
“陛下,这里是臣等监察数月,收集到北戎与曹家勾结的铁证,还请陛下过目。”
裴知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姜云承也提声道:“陛下,四月初佛诞日,微臣之妹前往长安寺敬香,凑巧在藏书阁发现一条密道,而曹家二公子曹云松,正与北戎人在那条密道里私会!”
“臣妹回家之后,因此事而惴惴不安,彻夜难眠,连忙将此事告知微臣。若是陛下不信,即刻便可派人前往长安寺的藏书阁查探。”
眼见他们一个拿出物证,一个拿出人证,晋帝的脸色也勃然大变。
他示意司礼太监将那锦盒拿上前,打开一看,只见里头厚厚一沓曹家与北戎人来往交易的凭证。
霎时间,晋帝面色愈发难看,“啪”地一声将锦盒摔在地上,一双怒眸直瞪着曹丞相父子:“曹宝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位极人臣,朕待你不薄,曹家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晋帝虽昏庸无能,但好歹也是身居高位多年的帝王。
一旦发怒,也有几分威严。
眼见着地上那沓证据,还有昭懿公主和姜云承的指证,一袭紫色官袍的曹丞相也知道事情已败露,再如何辩解也是徒劳。
一时间也再没之前的稳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冷汗直冒:“还请陛下明鉴,臣对陛下、对朝廷一向忠心耿耿,对此事更是毫不知情。”
一旁的曹云松见状,也有样学样,急忙跪地,“是啊是啊,陛下,这是诬陷!我们曹家对大楚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事?定是裴知珩、姜云承等人蓄意陷害,欲置我曹家于死地!”
他脸色涨红,看向裴知珩和姜云承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了。
曹丞相见自家儿子这个时候还在做无用功,心下哀叹口气。
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他重重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略显沧桑的老脸上一片悲怆,呵斥着曹云松:“逆子,事到如今,你还冥顽不灵,不知悔改吗?”
曹云松惊愕:“父亲?”
曹丞相却是不再看他,转而深深朝着晋帝俯首一拜,“陛下,定是犬子一时糊涂,被北戎人蛊惑,犯下大错。臣愿大义灭亲,严惩逆子!”
这话一出,殿内又是一阵惊讶的静谧。
裴知珩和姜云承的脸上也都闪过一抹僵硬。
俩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时眼中看到一个意思:这老狐狸实在狡猾,竟然弃车保帅,大义灭亲。
他们岂能叫曹丞相如愿?
“陛下,曹云松如今不过是刑部一个四品的主簿,若无曹丞相在背后替他保驾护航,就一个小小的四品主簿,能瞒天过海,与北戎人勾连长达两年之久?”
“是啊,陛下。”
姜云承也连忙附和,难掩厌恶的扫过伏地的曹家父子:“何况通敌叛国本就是株连九族的死罪,曹丞相一句并不知情,难道就想撇清干系么?曹云松可是你的亲儿子,子不孝,父之过,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皆是句句在理。
朝堂众人则是悄无声息分为三派——
与曹家交好的,正打着腹稿准备见势求情。
与曹家不对付的,连声附和着裴知珩和姜云承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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