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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叔香心里自然是瞧不上这些贱民,心里冷哼一声,已经做好了抵死不认的打算。
“大人,小生冤枉啊!”吕叔香眼睛一转,开始叫屈,“大人,这《春光景》乃是小人亲手所写,一字一句都是小人仔细琢磨,反复斟酌所得,剽窃一说乃是空穴来风,定是那秀才故意陷害于我。”
屏风后的闻玉玑手中的茶盖在杯身上一滞,安静的夏夜瞬间冷了下来,一旁的赵烈真是替吕叔香捏了一把汗,赵烈清楚地知道,主子这是生气了。
闻玉玑让赵烈将事先准备好的纸和笔放在吕叔香面前,吕叔香一愣,讪讪道:“大人……这是让小生做什么呀?”
吕叔香当然知道屏风后之人的目的,这摆明了叫自已默出来,那都是前年的文章了,他岂能记得清楚,更别提写出来了。
“吕公子,我并没有提及那秀才说你所剽窃何文章,你怎知他控诉你剽窃的是《春光景》?倘若你说那秀才所言虚假,那你得自证清白。眼下给你摆了笔墨纸砚,只要你将那篇《春光景》一字不落地复写出来,我便相信你,马上放你归去。”
听了屏风后之人的话,吕叔香如坐针毡,勉强提起笔,却不知如何下笔。
开篇的第一句前两字是什么来着?
是“昔日”还是“昔者”,吕叔香悬在半空的笔生生落下两滴墨,晕在黄白的宣纸上,与墨水同滴落的还有吕叔香的汗珠。
吕叔香只觉得自已大难临头,浑身发抖,没有当初在汴州那股豪横的神气。
“‘昔者,有女娥坐而长歌,声清畅而逶迤。’吕公子,《春光景》的首句是不是这么写的?”
此话一出,吕叔香的笔猛地一抖,整个人震惊地看向那扇花鸟屏风,他……他怎么会知道?
不过,片刻后吕叔香安慰自已,这篇赋如此著名,屏风后的人知道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但是,第二句是什么来着?
吕叔香把方才听到的第一句写到了宣纸上,现在又犯了难。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闪电在黑夜中亮着,风裹着雨水从门外飘进来,落在跪着的吕叔香身上。
见吕叔香提笔犹豫不决的模样,赵烈提醒道:“吕公子快写吧!早些写完早些归去,这雨下得如此之大,不要再磨蹭了!”
明明是初夏,还不太热的天气,吕叔香现在全身都湿透了,不知道是被雨水打湿,还是他的汗将衣衫打湿了,吕叔香现在仿佛一只落汤鸡一般跪着。
“我……我……”吕叔香支支吾吾的,连装晕这种法子都想要用上了。
他的忐忑惊慌都写在脸上了,赵烈知道他写不出来,便叫人上前把摆在吕叔香面上的笔和纸都收了去。
皇城司不愧是皇城司,身后的几个暗卫可不是吃素的。
吕叔香写不出来,这罪名自然是落实了,几个暗卫上前,就要将吕叔香押下去。
“大人,大人,我冤枉!这《春光景》的的确确是我写的啊,不信你将那举报之人寻来,我愿与他当面对峙,定能还我一个清白啊大人!”吕叔香一边挣扎一边嚷嚷道。
听到此话,闻玉玑摆摆手,叫那几个暗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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