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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冷静下来想想,怀疑刚才裴寒远是不是只是为了安抚自已才那样说。
可好像对他来说,又没有这个必要。
“能。”裴寒远望向她,看见她眼中的犹豫,又解释道,“我刚才问了朋友,他认识一位修复文物的专家,能修好。”
阮宁眉眼间的忧郁一点点化开,眼睛笑得弯弯的,把玉牌递给他,“这个对我很重要,请你一定要保存好。”
“实在修不好的话……也没关系。”
“你放心。”
裴寒远接了过来,玉牌拿在手里,温热的,还带着她手心的温度。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用手帕包着,小心地放在西装的内口袋里。
“这是我奶奶给我的,保平安的玉牌。”阮宁垂着脑袋,说话的声音又轻又缓,“后来爷爷去世了。”
她在回答他上午的问题。
阮宁摸上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我以前很喜欢这些东西,爷爷奶奶就会给我买很多。”
“有一年冬天我生了一场大病,奶奶就给我买了这个玉牌,还去寺庙里开了光。”她说这些的时候唇角微扬着,脸上的笑意淡淡的。
裴寒远从脑海里搜寻出那两位老人的记忆,记忆中他们都很严肃,对待小辈时却很温和。
阮宁的奶奶是在五年前去世的,裴寒远那段时间刚好休假在家,陪裴庭轩去参加了追悼会,听到裴庭轩跟阮成霖聊到阮宁,说她在医院里,还说要去看她。
挺不巧的,第二天裴寒远收到部队的消息就回去了,没能一起去。
裴寒远忍不住看她,阳光映照下显得她的睫毛很长,卷翘的睫毛翕动着,皮肤白得透光。
她那时候该伤心难过哭到什么程度,才会住进医院。
“爷爷去世以后,爸妈就把我接回来了。”
家里没有人欢迎她,阮长乐经常笑话她没上过学,什么都不懂,不认识那些衣服的牌子,分不清珠宝的品种,也不会世家小姐的礼仪。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学着应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淑女,尽管她并不喜欢。
裴寒远感受到她的失落,正在想该怎么安慰她,阮宁忽然转了过来,笑着问他,“我能看看你的手吗?”
裴寒远抬起手,犹豫一瞬,伸了过去。
阮宁捏着他的食指,拉近,然后摸上他无名指的指根,量着粗细。
“你送了我戒指我还没有送你。”阮宁捏着他无名指的指根处,“不过我可能送不起这么贵的。”
裴寒远愣神,看着她摸上自已的手指,柔软的,细腻的触感,有些凉。
“你手上怎么有茧啊?”
阮宁发现他无名指侧面有一块硬硬的地方,又把他的手掌翻过来,摸他虎口的地方,她很好奇,手指在上面打圈抚摸,“这里也有……”
常年摸枪磨出的茧就是用刀割也没什么感觉,此刻却像是有根羽毛在上面扫动,那股痒意直钻心底。
裴寒远强忍住想要把手抽回来的冲动,简短地说出两个字,“练枪。”
阮宁的理智被他冷硬的声音拉回,后知后觉这样的举动有多冒昧,连忙松开手背到身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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