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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眶渐渐湿润,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她拼命地眨着眼睛,试图把泪水逼回去,可那滚烫的泪珠还是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她心想,自已大概是快要变成那种泪失禁体质了,只要稍微受点委屈,眼泪就止不住。
也许真该去当个演员,毕竟现在的自已,随时随地都能哭出来,就像此刻,悲伤如同决堤的洪水,肆意奔涌。
姜锦音那副被绝望浸透的模样,像一记重锤,撞进纪云珩眼里。他下意识蹙了蹙眉,眉峰微拢,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愁绪都锁进那道褶皱里。
“也许这是命运给你的转机,能扛过去,你就脱胎换骨。”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笃定,“冷彦尊有钱有势,你怀了他的孩子,这怎么看都是你的依仗。”
“依仗?”姜锦音冷笑一声,胸腔里的怒火“噌”地一下蹿起,烧得她眼眶泛红,“他不趁我睡着,伸手把我脖子掐断,就算他大发慈悲了。等孩子落地,我这条命,怕是就得交代在他手里。”
她语速极快,每个字都裹挟着浓烈的恨意,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向空气里那个无形的“冷彦尊”。
纪云珩目光一凛,眼神如寒夜的冷星,直直地盯着姜锦音:“你就这么肯定?”
“我当然肯定!”姜锦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他就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疯狗,发起狂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的声音尖锐又颤抖,整个人都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
纪云珩闻言,微微昂起头,下颌线条紧绷,勾勒出一道刚硬的弧线,眼角瞬间闪过一抹冷意,稍纵即逝:“疯狗?这就是你对你孩子父亲的评价?”
他特意加重了“父亲”两个字的语气,像是在提醒姜锦音,这个身份背后千丝万缕的纠葛。
“没错!他比疯狗还可怕,破坏力强一百倍!”姜锦音丝毫没有退缩,梗着脖子反驳。
话音刚落,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一亮,目光直直地看向纪云珩,眼神里有挣扎,更有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你之前说,是我救了你,那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对吧?”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执拗。
纪云珩微微颔首,动作简洁干脆:“对。”
姜锦音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猛地站起身,几步冲到纪云珩面前,双手用力撑在他座椅两侧的扶手上,身体前倾,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你一看就是有能耐、有背景的人,之前被那么多人追杀……”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已鼓气,“有没有可能……你……”
纪云珩抬眸,目光迎上姜锦音的视线,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探究:“我怎么样……”
忽然,姜锦音叹了一口气,他摇头,“算了算了,你没有办法跟他比,我还是不说了。”
纪云珩微微一愣,紧接着一股怒火忽然窜了上来,他立刻问道:“什么叫我没办法跟他比?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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