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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奴婢明明……”燕儿急得直绞帕子,“那件肚兜上还绣着并蒂莲……”
“想起来了。“宁舒蕴突然转身,鬓边珠钗轻晃,“昨儿试新衣时勾了丝,我随手塞在绣绷下头说要补的。”
她指尖抚过妆台上一盒胭脂,声音轻柔似水,“天热容易心浮气躁,你去小厨房熬碗冰镇绿豆汤来。”
待雕花木门“咔哒”合拢,宁舒蕴猛地扑在锦被上闷笑。
并蒂莲肚兜—那件她特意熏了沉水香的,前夜沐浴后只穿了半刻钟就换下的……此刻不定被那混蛋怎样折腾呢。
她翻过身来,指尖轻敲床沿檀木,突然想起周重云在马厩看她的眼神——活像猛兽盯着一块香甜的奶糕。
当夜,竟下起了雨。
雨丝斜打进窗棂,沾湿了案上诗笺。
宁舒蕴正在镜前拆发髻,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在纱帐上,乌发如瀑泻了满背。
铜镜突然映出一道黑影,高大身躯几乎填满整个门框。
“偷人贴身衣物……”她故意不回头,玉梳慢悠悠刮过头皮,“周师傅真是好大的胆子。”
周重云强迫她抬头,在镜中与他四目相对。
铜镜昏黄,照出他发红的眼和紧绷的下颌线,活像头饿极的野兽。
”你故意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宁舒蕴还未来得及答话,就被他捏着下巴狠狠吻住。
这个吻带着暴烈的怒意,唇齿相碰时磕破她唇角,铁锈味混着松木气息在唇齿间漫开。
他舌尖长驱直入,扫过上颚时激得她脊背发麻,来不及咽的银丝顺着下巴往下淌。
“嗯……”她假意推拒,手指却诚实地揪住他衣襟。
粗布短打被扯开大半,露出蜜色胸膛上几道浅浅的痕迹——看来他对着那件肚兜没少折腾自已。
周重云突然将她提起来按在妆台上,胭脂水粉哗啦啦洒了一地。
他埋首在她颈间深嗅,鼻尖蹭过跳动的脉搏:“老子的确胆大包天……”大掌顺着裙摆探入,在腿根留下红痕,“现在就用你这身子消火。”
菱花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宁舒蕴突然抵住他胸膛,声音又软又腻:“今夜…我还是不要呢……”
空气瞬间凝固。
周重云瞳孔骤缩,肌肉绷得像要爆开,却当真僵着不动了。
他死死盯着她水光淋漓的唇,拇指重重擦过那抹艳色:“宁舒蕴,你存心要折磨我?”
“是呀。”她突然笑起来,指尖戳了戳他心口,“那怎么办呢?”尾音娇得能滴出水来,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
窗外雨打残蕉,一声声像落在火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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