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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慢条斯理地系着腰间玉带,目光扫过榻上蜷成一团的身影。
“今日我要进宫。”他故意将玉扣系得格外用力,“你乖乖待在家里。”
季青妩不吭声。
见她没有回应,萧承扣上最后一枚玉扣,缓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子在她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不说话?那今晚继续。”
他故意将“继续”两个字咬得格外重,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意,他才满意地直起身,大步离开。
萧承一走,春芽便轻手轻脚地进来,手里端着热水,眼睛红红的。
昨日她正与严嬷嬷干着活呢,突然丫鬟小跑着来唤她,说是新到了胭脂螺钿盏,让她去选些姑娘喜欢的。这本不用选,府里没有其他的姑娘,这些东西向来是按着自家小姐的喜好采买的。
她本要推辞,却被那丫鬟连拉带劝推搡着带走。待她脱身,原路返回时,院门前已经换了面生的守卫,任她如何哭喊都不让进。
春芽将眼泪憋回去,把热水搁在矮几上,柔声道:“小姐…擦擦脸吧。”
她声音哽咽,不敢多看季青妩两眼。
“嬷嬷呢?”季青妩勉强撑起身子,摸了摸春芽的小脸,她触到一片湿润,不知是泪痕还是水汽。
春芽低声道:“嬷嬷一早就被将军叫去问话了。”
一早?
她睡得极沉,对萧承何时起身没有任何印象。原来他早就醒了,甚至还有时间处置她身边的人。
萧承此举,分明是在敲打她身边每一个人。
季青妩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问什么?”
春芽摇头,手指绞着衣角:“奴婢不知,但嬷嬷回来时脸色不太好……”
正说着,门轴发出声响,严嬷嬷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碗药。
她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最终落在季青妩颈间的红痕上。
“小姐,该喝药了。”
季青妩盯着那碗黑漆漆的汤,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她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她喝了药又睡下了。那药里掺了安神的成分,她睡得昏昏沉沉,连梦都没有一个。等再睁眼时,已经是傍晚。
春芽听见动静,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小姐醒了?”
季青妩撑着身子坐起来,她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春芽不必搀扶,自已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小姐?”春芽不安地唤她。
季青妩没有回答,径自打开妆奁捏起个毫不起眼的素白瓷瓶,在烛火下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春芽捧着铜盆站在一旁,见小姐既不抹泪也不摔东西,只是安静地望着手中的物件,心里愈发忐忑。
“小姐,”春芽瞧着自家小姐斟酌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今夜要不要喝些安神的汤药……”
未得到回应。
“睡一天。。。”季青妩突然呢喃出声。
春芽听进了心里,她喉头发紧,想劝又不敢劝。
严嬷嬷早上送来的药就不对劲,此刻小姐不知从哪摸出的这瓷瓶,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若真要安神,还是得喝府里常备的安神汤,好歹安全些,看着小姐紧绷的侧脸,她觉得小姐不像是在伤怀,倒像是动了什么危险的念头。
“将军回来了!”门外传来丫鬟的通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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