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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舌尖侵入迅速,她没来得及反应,苦涩汤药已蔓入口腔。因他舌尖搅弄得厉害,汤水一点点渗入喉头,到底也没有被呛到。
然而一口喝完,他却没有放开的意思,舌尖的苦涩化作清冽,将多日不见的躁动深入,与她的舌头缠在一起,吻得要失氧而去。
阮今禾脸颊发红,直到快失了气力,才被他轻轻放开了。
殷珩眸子染上欲色,深呼吸平复许久后,端起汤碗,准备喝第二口。
阮今禾立马从锦被钻出,接过那碗汤:“不用麻烦殿下,我喝,我喝就是了!”
她盯着黑色汤水,眉头微蹙,蔓入喉咙的苦涩之感翻涌而至,中医博大精深,可中药是真的难喝。
殷珩难道没有味觉,品不出来人间至苦的滋味。他往嘴里灌时,眉头都没动一下。
“怎么不喝了,是等着孤来喂你?”殷珩颇有兴致地凑上前,表示很乐意服务。
阮今禾浑身泛着激灵,生怕他又要强吻,一点点品尝苦涩,真是比一饮而尽还难受。
她双手捧着汤药,一口闷下去,剪水眸子痛苦地眯成一条线,苦得要命。也不知道他叫谁熬的药,比绿萝端来的苦上十倍。
殷珩看她面色不适,朝外吩咐了句:“送些蜜饯进来,再点个安神香。”
“明白。”
兰香没见过太子对谁如此上心过,诚惶诚恐地送入蜜饯,生怕没侍奉好她。随后入内的婢子将外室香炉挪开,点了炷安神香。
东宫寝殿的香炉,以雪松香居多,加之殷珩经常秉烛夜谈、熬夜看奏章,鲜少点这种让人平心静气、安神鼾睡的香烛。
殷珩将蜜饯碟子放到她手边,表情淡淡的:“你又不是三岁孩童,竟还如此畏苦。”
阮今禾气得撅嘴,怕苦也有错?她在东宫吃得苦够多了,才不要给自已找不痛快。
“我不吃了。”她直接翻个身,那碗汤药下肚以后,化解了不适,自腹部往上散着温热,让她难得有深睡之感。
殷珩当然不会放过她,将整颗蜜饯塞入她的嘴里,念念有词:“整个东宫都找不到第二张,比你还硬的嘴。”
阮今禾没再回话,乖顺地细细咀嚼。
不得不说皇家蜜饯就是不一样,酸甜爽口,三两下便将原有的苦涩压了下去。
看到她眼角微弯,露出释然的表情。殷珩嘴角忍不住勾动,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自顾自的解下衣袍。
阮今禾听到动静,满脸警惕:“你,你做什么?”
她身体都这般不适了,他还要欺压病患,疏解需求?
殷珩看出她内心的想法,冷声回应:“收起你的胡思乱想,孤没那么丧尽天良。”
说罢,他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寝衣,走到外头沐浴净身去了。
水声传来,阮今禾才想起来,先前他抱着自已走了那么久,即便是有武学傍身,也出了一身汗。
他的洁癖那么重,自然无法忍受。
阮今禾迷糊地想着,安神香在屋内弥散开,与前几次阴冷潮湿的昏睡之感不同,她整个人陷入温暖的锦被中,沉沉进入梦乡。
待殷珩洗涤干净,裸着身子搭块巾布走回时,锦被里露出一张鼾睡怡人的小脸,双颊挂着微红,眉眼很是怡然。
也不知是谁说,换了地方睡不着的。
“真是只嘴硬的兔子。”
他换上干爽的寝衣,钻入锦被,从身后将她环住,凝视着她的睡颜,心里的缺口被填满,盈出充实的愉悦来。
他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次日。
殷珩上早朝前,确认阮今禾手心温热,眼下乌青也退散了,才推门出去。
待阮今禾从睡梦中转醒,已是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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