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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这么出神,我都坐了一会儿了,你也没发现。”
许灼华眼波流转,羞涩地侧过头去,“殿下明知故问,存心要捉弄我么。”
祁赫苍很满意她的回答。
顺势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只见碧玉通透的翡翠镯子滑落至臂间,玉色晶莹剔透,却比不过细腻莹润的肌肤。
祁赫苍眼神暗了暗,握着满手软腻轻揉起来。
和他相处久了,许灼华也逐渐能从他的只言片语,或者某个眼神某个细微举动,猜出他的心思。
虽然他此刻表面上和许灼华暧昧旖旎,但心底却根本没有一丝旁的心思。
许灼华抬手抚在他眉头,问道:“殿下有心事?”
祁赫苍的笑意未达眼底,“你难道不该说,是喜事吗?”
“若是我想奉承殿下,自然该这样说,可殿下眉心未展,笑不达眼,可见并不是真的高兴。”
祁赫苍牵起唇角,终于发自内心有了笑意。
他脱下鞋履,搂着许灼华在床外侧半躺下。
晕黄烛火下,传来一声低叹,“如果,有孕的是你,该多好。”
这句话引着许灼华迅速思量起来。
如她所猜想的,太子果然是对苏珍瑶有孕之事生出了忌惮。
苏珍瑶的父亲手握重兵,在大乾是无人可比的护国大将军。
如今苏珍瑶有孕,若是诞下长子,苏家权势更甚,未必不会对后位生出想法。
为君者,最忌功高震主。
前朝之事,往往又牵连后宫,互相制衡。
祁赫苍羽翼丰满,文臣武将皆臣服于他。
他没有倚仗苏家的必要,更不会容许苏家势大,脱离掌控。
所以,苏珍瑶有孕,是一个极为不稳定的因素。
祁赫苍和她一样,对于长子这件事,有着诸多顾虑。
想通了这一点,许灼华反倒轻松下来。
无论如何,祁赫苍都不会同意让苏珍瑶坐上后位。
皇后母族太过强盛,对帝位稳固终究是威胁。
而这,也是他同意许灼华为太子妃的原因。
许灼华只当什么都不懂,委屈道:“殿下是在怪我吗?我不如苏妹妹能干,伺候殿下这么多次,肚子都没有动静。”
祁赫苍尴尬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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