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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相视一笑,并排着进了屋子。
陆宛宁正在喝汤,见散雪来了,果然开口问起那名婢子的情况。
“回娘娘,奴婢教训了一顿,将她派去别的院子了,这种人留在咱们这里,迟早会出事。”
陆宛宁点点头,“你这么做也好,我倒是不在意这些的,只是担心她不长眼哪日惹到殿下头上,殿下是最重规矩的人,她定逃不脱罪罚。”
话音刚落,门口响起脚步声,祁赫苍一边解开身上的披风一边走进来。
“难道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可怕?”
陆宛宁见到祁赫苍,眼眶顿时红了一圈,赶紧起身扑进他怀里。
“我还以为,殿下今日不回来了?”
祁赫苍将她一把抱起,坐到旁边的软榻上,捏了捏她的鼻子,调笑道:“我不回来,我能去哪儿啊。”
陆宛宁不说话,只一个劲的掉眼泪。
祁赫苍好几个月没见她了,看她侧身坐在自已身上,身量似乎又单薄了些。
“你家主子这段时间是不是没有好好用膳,我怎么瞧着,又清减了些。”
祁赫苍的温柔,只对陆宛宁。
即便是陆宛宁的贴身婢女,也很难得到他的好脸色。
喜雨、散雪赶紧跪在地上,“娘娘这些日子思念殿下,茶饭不思,奴婢们也劝不动,娘娘不肯打扰殿下办差,也不准奴婢传信,都是奴婢无能,请殿下责罚。”
见祁赫苍神色肃然,陆宛宁赶紧退到一旁,说道:“殿下,都是我的错,和她们无关,殿下要罚就罚我吧。”
祁赫苍起身将她扶起来,握着她的手,眼里含着几分心疼,“宛儿,我特意将德宝留下,辅佐你管东宫,就是担心你太过良善,不肯敲打底下的人。”
“这些奴婢跟在你身边,不仅要伺候你,还要懂得规劝你,任由你茶饭不思,身体受损,的确该罚。”
听到祁赫苍的话,喜雨和散雪脸色苍白,压低了肩膀,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重话。
“殿下,算宛儿求您了,您若是罚了他们,我身边一时没有贴心人伺候,岂不是过得更难受。”
陆宛宁软着嗓子,继续求情。
祁赫苍是赏罚分明的人,但看在陆宛宁的面子上,还是退了一步。
“体罚就免了,各罚三个月月银,以后若是再犯,绝不宽恕。”
喜雨和散雪如临大赦,赶紧磕头谢恩,“谢殿下。”
在宫里忙了几日,祁赫苍也有些累了,挥手道,“都下去吧。”
几个婢子有条不紊,将屋里清扫一番,沏上新茶,赶紧关门退下。
陆宛宁和祁赫苍从娘胎里出来就认识,说起来,两人还是喝着一个人的奶水长大的,这种情分旁人绝不会有。
祁赫苍虽然是皇后嫡出,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尊贵的身份,也给他带来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和孤独。
这么多年,都是陆宛宁陪在他身边。
他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陆宛宁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殿下既然回来了,就别再想外面那些烦心事,我给您揉一揉吧。”
陆宛宁坐在祁赫苍身边,给他揉着肩膀和手臂。
祁赫苍很享受这份宁静,就和从前一样。
只有在陆宛宁这里,他能放下所有烦心事,沉浸在他们的二人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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