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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腰拾起路旁的花枝,将那些还算完好的递给婢女,“回去找个瓶子,养起来吧。”
婢女随口答道:“天儿这么热,怕是要不了两日就蔫了。”
林美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要不是皇后娘娘动不得,咱们也不必守在宫里苦熬了。”
“主子,”婢女上前扯了扯她的衣袖,“隔墙有耳,主子小声些。”
“怕什么,这种地方,谁会来。”
“再说了,我又没说错,以前在东宫便罢了,好不容易入了宫,本想着也能跟着一道去行宫避暑,凭什么皇后不能去,咱们就不能去。”
“那几个主位娘娘也都是没脾气的人,特别是张妃,皇后还没开口呢,她就主动说要留下来。”
“我瞧着,她虽在妃位,可和我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不得宠的人。不过,她还比不得我,至少我不用像她一般,在皇后面前乖顺得跟条狗一样。”
婢女动动嘴唇,没吱声。
要不是张妃将自已的冰匀出来,她一个美人哪能夜夜守着冰盆,舒坦安睡呢。
林美人一路往前走,穿过小径,便是御花园。
“瞧瞧,”她突然停住,“内务府的那群阉人,还真是会见风使舵。”
婢女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前面一大片花圃都搭上了棚子。
解释道:“太后最喜牡丹,以前得空的时候,还时常亲自过来侍弄。牡丹娇贵,想必是昨夜雷雨前,宫人提前搭好的。”
“哼,”林美人冷哼一声,“我看,是皇后喜欢吧,前些日子洛阳进贡了好些新品种的花卉,皇后娘娘只挑了几盆姚黄和魏紫,她倒是识货,知道这两个品种一年也难得养出几盆品相好的。”
“想想皇后刚进东宫的时候,陛下多嫌弃她啊,连管事权都没给她,谁能看出来她深藏不露,还有后头那些本事。斗垮了陆氏,又有了身孕,如今稳坐后位,真真是风光无限。”
林美人打心底里不服气。
都是陆氏的手下败将,凭什么皇后能翻身,她却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她是最早进东宫的老人了,按照她的资历,皇后也不该只封她一个美人。
以后新人入宫,还不知要怎么嘲笑她,践踏她呢。
端嫔说的对,什么东宫一起出来的,什么顾念旧情,那都是皇后在太后和陛下面前阿谀奉承,彰显自已的鬼话。
她冷哼一声,“依我看,陆氏就是被皇后毒死的,可恨陛下竟被她蒙蔽,我真佩服她一身好演技,将那些人骗得团团转。”
“主子,别说了,别人听了去,咱们。。。。。。”
“怕什么!我瞧她那肚子,定然怀的是公主,等她生下来,我才不信陛下还会像现在这么宠她。”
她就是想不明白,就连端嫔都说,自已的美貌仅次于皇后,为何陛下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虽是太后送进东宫的,但这么多年,她从未做过一点儿对不起陛下的事。
先是陆氏,然后是皇后,有她们两个在,自已就只能屈居小小的美人之位。
时光不待,容颜易衰。
再等个三五载,她就彻底没希望了。
“都说皇后大度,我却觉得她最是心思狠毒,就连怀孕了,也压着底下的嫔妃出不了头。”
她手上暗暗使劲,娇柔的芙蓉花瓣从指缝间簌簌落下。
“放肆!”一声厉喝,吓得林美人手里的花枝都差点抖掉了。
德喜迈着步子上前,冷声道:“林美人,妄议皇后娘娘,该当何罪。”
跟在林美人身后的婢女吓得顿时跪在地上发抖,头都不敢抬。
林美人咳了两声,算是为自已壮胆。
“原来是德喜公公,我不过评论了几句花草,并没有提到皇后娘娘,公公怕是听岔了吧。”
反正是口头之言,只要自已不认,德喜一个奴才难不成还敢对她这个主子动手。
她摸了摸手腕,正想将玉镯褪下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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