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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纱之隔,许灼华静静站在那里,墨发垂在脑后,敞开的衣领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
细腰被束带松松挽住,内室的烛光穿过纱衣,正好映射出她曼妙的曲线。
“殿下。”许灼华轻呼一声,嗓音恰到好处带着醉酒后的呢喃。
祁赫苍只觉得嗓子又干又紧,不想让人察觉,想垂眼掩饰,又舍不得移眼。
“过来。”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
刚才好不容易用凉水压下的地方,又完全不受控制起来。
许灼华的脸隐在暗处,将祁赫苍的神情尽收眼底。
她心里轻笑一声,这才抬脚往里走。
清雅的香味越来越近,祁赫苍也不想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起身上前将许灼华横抱起来,就往床榻上走。
“放我下来,我的花灯还没做好呢。”怀里的人借着酒劲,狠狠踢了他两脚。
祁赫苍脚步一顿,抓住白皙小巧的玉足,眸色渐深,暗哑道:“等会儿做完正事,我再陪你慢慢做花灯。”
“不行,殿下说话不算数。”偏她不依不饶,伸手抵在他胸前。
身下的人呼吸不稳,脸色绯红,一双潋滟美眸染上醉意,越发勾人。
但力气却不小,一时竟让他近不得身。
趁着祁赫苍犹豫,许灼华从他怀里挣扎下来,走到桌前,“殿下可不许骗我,今晚不做好花灯,我不睡。”
祁赫苍忍不住扶额,看来许灼华当真是醉了。
虽然心里跟猫抓似的,但又怕她不配合,弄伤了她。
“行,那就先做花灯吧。”祁赫苍将花灯提到桌前,半分懊恼半分无奈盯着她。
许灼华垂眸遮住眼底的笑意,扶着花灯,指向条桌上的笔墨,“殿下,这八角灯面还是素的,不如咱们各自题诗如何?”
祁赫苍轻笑出声,醉成这样,不知又要说出什么胡话来。
他取过毛笔,沾上墨,正要落笔,却突然生出心思想要逗一逗她。
他把笔递给许灼华:“你先来。”
来就来,就怕你接不住。
许灼华歪头想了想,趴在桌上,提笔写下,“春色无边隐凉簟,红莲尚待菩提水。”
祁赫苍看了看花灯上的字,又看了看许灼华眼神中的狡黠,终于发现自已被她戏耍了一道。
“桃桃,你竟敢戏弄我。”
许灼华嘴边的笑还来不及收起,就被他一口含了进去。
这一次,祁赫苍要狠狠报复她。
在许灼华逐渐迷离的眼神中,祁赫苍提笔写下第二句,“花蝶丛中戏,双双倚罗椅”。
腰间罗裙从檀木桌沿垂落,缠绕在雕花桌腿边,轻摇慢晃。
许灼华踮着脚,好不容易沾地,又被推远去。
她翻过身,撑在桌前,提笔歪歪扭扭写道:“海棠压枝不堪受,莺莺细语求君怜”。
祁赫苍眼色越发深沉,伏在她身后哑着嗓子道:“原来桃桃喜欢这样。”
桌椅撞地的声音渐停,只见青帘拂动,帐中身影如清荷挺立,在九天之上摇摇欲坠。
又不知过了多久,祁赫苍掀开帘帐走出来,提笔补上最后一句,“沟下芙蕖尽伏,枝头桃蕊盈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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