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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许灼华突然对祁明珠示好,太皇太后有点心虚。
难道许灼华想起什么来了,这会儿故意示弱,是想从祁明珠那里套话吗?
幸好,祁明珠自已都不知道自已的身世,无论许灼华做什么,都不可能从她那里得知一星半点。
想到这里,太皇太后的底气又硬了起来。
“皇后以前可不这么孝顺,今日惺惺作态,到底是为了什么?”
许灼华猛地捂住心口,伤心道:“皇祖母为何这样说臣妾,您对臣妾一直有偏见呢,是臣妾哪里做的不好,还是曾经犯过什么错?”
许灼华抬手撑在梨花椅扶手上,故作沉思,“臣妾小时候进过宫,在宫里大病了一场,那之前的许多事都记不得了。”
“难不成,是那时冲撞过您,您一直记恨到现在。”
太皇太后原本死死盯在许灼华脸上的目光,悄然转向一旁。
桂嬷嬷正一脸紧张低头看着自已的鞋尖。
来了来了,她果然提起了小时候的事。
太皇太后突然想起尽玄离宫前告诫她的话。
知道当年之事的人,除了桂嬷嬷和许灼华,该是都死透了。
太皇太后看向桂嬷嬷的眼神,多了一分怀疑。
她放轻语气,对许灼华说道:“你那时候在寿安宫撞了邪,人都傻了,记不得或者记错了,都是正常的。”
“哀家看你现在伶牙俐齿好得很呀,想必当年的病,都痊愈了吧。”
许灼华舒展眉头,“病是彻底好了,只是六岁之前的事,依旧想不起来。”
太皇太后看她神色自然,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过,托皇祖母的福,也不知怎的,臣妾每次到寿安宫来,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心里总是慌得厉害,不知当年害臣妾的邪祟,是不是还留在寿安宫。皇祖母反复病着,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太皇太后咳了几声,应和道:“你不说,哀家竟没注意邪祟之事,这么一想,还真有几分可能。”
“邪祟当道,理应尽快除去。若它在寿安宫,只是哀家一人受罪,要是逃出去,去了太极殿,岂不是危害陛下安危?”
许灼华心里冷笑几声。
太皇太后这么顺坡下驴,难道就没发现自已的表现太刻意了吗?
前一秒还因为祁明珠的事对自已发火,后一秒听她提起小时候的事,态度突然就好起来了,就连自已乱编出来的邪祟,她也没否认。
摆明了心虚。
许灼华听她话里有话,也一路顺着说下去,“是啊,这可太可怕了,必定要想个什么法子,将那邪祟捉住才是。”
“只可惜如今母后不在宫里,臣妾又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太皇太后扯了扯嘴角,垂眼沉思一番,才开口道:“尽玄大师现在应该还在京城吧,不如将他召进宫来,处理此事。”
桂嬷嬷走到床边,低声道:“太皇太后莫不是忘了,尽玄大师曾提起要去西南云游,算起来,怕是早已走远了。”
说完,她背对许灼华向太后使了个眼色。
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尽玄正在想办法解决姚楚那边的事,哪里抽得出空进宫。
而且,尽玄特意吩咐过,太后和尽玄必须保持距离,近日不可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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