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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橙意洗完澡出来,宋闻洲把药膏给她,“吴姨送来的。”
她摆摆手,“懒得擦,不用。”
宋闻洲瞥了一眼她腿上的淤紫色肿块,一脸严肃的说,“要擦的。”
她依旧不甚在意,“真不用。”
以前磕磕碰碰,也都是等几天就自动好的。
宋闻洲拉着她,“你要是不愿意擦,我帮你。”
许橙意望着他,心想不用自已动手,肯定愿意啊。
她坐在躺椅上,小心翼翼的把淤青的腿搭在矮凳上,“谢啦,我打把游戏。”
宋闻洲拉过梳妆台的小椅子,坐在她腿旁,拿起药膏,挤了一些在手心化开,轻轻覆在淤青上。
许橙意疼得缩了一下腿。
宋闻洲立刻收起了手,有些无措。
还说不疼。
平时受点委屈撒娇得起劲,真受了这么重的伤,却只是在爷爷面前掉了两滴眼泪,在自已面前竟然像个没事的人一样。
许橙意犹豫着把腿放回去,“你擦吧。”
“嗯。”
温热的掌心擦得很轻,但腿上传来的痛意,还是让她拧起了眉。
他望着她拧成麻花的眉头,问:“今天,是该有多疼。”
许橙意本以为委屈劲早就过了,可被他这么一问,眼睛莫名酸胀得厉害,眼泪毫无预兆的就落了下来。
从小到大,她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外婆说,哭没用的,欺负你的人只会更得意,所以再怎么痛,她也不掉眼泪,把委屈咬牙往肚子里吞。
即便今天在饭桌上的眼泪,也只是点到为止,收放自如,演技好得自已都赞叹。
可现在却像洪水般,怎么也止不住了。
因为是真委屈。
因为宋闻洲是真心疼她。
“你哭了。”他说。
许橙意抹着眼泪,嘴硬的说,“我没哭。”
宋闻洲望着她,没有反驳,而是扭过头,眼底暗了暗,手上控制着力度在给她擦药。
次日。
很难得的,吴姨没有来叫许橙意起床。
许橙意如愿的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神清气爽。
昨天宋闻洲很尽心尽力的给她抹药,疼痛感缓解了不少,只是她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
下楼,正碰上孟傲霜回来。
孟傲霜坐在沙发上,眼神淡淡扫过她的小腿,她第一时间不是关心她,而是问:“你跟闻洲同房了吗?”
似乎是怕她乱曲解意思糊弄自已,她又补了一句更明白的话,“不是睡在一同张床就是同房,是脱光衣服叠在一起。”
许橙意的确年轻,听到这话,耳尖冒了热,她轻咬下唇,说:“我尝试过,是宋闻洲不愿意,你该去做做他的思想工作,别总把事情都怪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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