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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弟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嗖地一下冲出房来看热闹。
一出来,就看到他妈拍着他哥的房门骂骂咧咧。
陆小弟担心吵着他嫂子休息:“妈,大晚上的不睡觉,吵什么呢?”
陆母指着门里跟小儿子告状:“你哥这个大孝子要给你爸戴绿帽,你说他该不该骂!”
“我哥这主意不错啊。妈,你想啊,你不是总说我爸总不进你的梦,你要不然就找个伴儿,比我爸长得好又比我年轻,说不定我爸不想戴绿帽子就来梦里来找你求情了。”
“这、这还能这么搞的吗?”
陆小弟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非常靠谱,“妈,你就说想不想见我爸嘛。”
“想是想的——”她男人下葬的时候因为找不到遗体,下葬的时候只有衣冠冢。
这么多年,她就一直盼着她男人入她的梦里来,好歹告诉她一声他的遗体在哪儿,她也好带他回家,不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外面。
陆悬舟听着门外两人开始讨论合适的人选,他忍无可忍打开了门,拎着陆小弟回屋。
不多会儿,陆小弟屋子里传来了他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妈,救我——”
陆母看到儿媳妇后知后觉地也觉得难为情,她一把年纪了跟儿子讨论其他男人,到底有点儿臊得慌,不敢面对儿媳妇。
“老娘差点儿被你带偏了,你这个不孝子,你爸说不定今晚就能来找你了。”
陆小弟哭嚎着:“我的亲妈啊,你怎么能当叛徒呢!你刚刚不是还同意姜姨的小叔子长得还行,又比我爸年轻嘛!”
陆母受不了林见椿揶揄的视线,“阿舟,别给我客气,往死里揍!他明天不能上班,我去代班。这小子皮又松了,是时候该紧一紧了,要不然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亲妈都捉弄。”
“嫂子,救我——”
林见椿见打得差不多了才敲门,“小弟要是知道错了就算了吧,大晚上打孩子不好。”
陆悬舟这才收了手:“这话在自家说说揍你一顿就算了,出了这个门再乱说可就不止一顿打了。”
陆小弟捂着屁股,可怜巴巴地点头。“我又不是傻子。”
隔壁卢家也听到了陆小弟哭声,丁翠翠拧了一把睡在旁边跟死猪一样的男人卢庆。
“咱们大院里的都说陆悬舟夫妻俩疼兄弟,你看人家不是照样打兄弟?陆小弟都有工作了,还得被他哥揍。就你天天跟活菩萨一样,给兄弟端茶倒尿,人家还天天没个好脸色给我们。”
卢庆像是没有知觉,睡得呼噜震天响。
丁翠翠踹了一脚卢庆小声地嘀咕着:“天天上个破班,沾床倒头就睡,也不知道天天上班在干什么……”
丁翠翠骂完自家男人,又骂隔壁陆家:“大晚上的还不消停,别人还要不要睡。”
陆家消停了,丁翠翠翻来覆去地也睡不着,她没工作,跟大院里有孩子的媳妇也玩不到一块去,她白天没少睡觉,到了晚上就睡不着了。
她听着卢庆的呼噜声,贴着他滚烫的身体只觉得燥热难捱,索性下床就去擦把汗。
她出了屋就听到了隔壁小房间里传来了拧水的声音。
卢祝的脚还不能动,为了照顾他方便,他的房门就没锁过。
丁翠翠无意地透过门缝望进去,就见卢祝光着上半身,正艰难地用破毛巾擦着身体。才回来一个多月,有几个管事大爷时不时地投喂一点荤菜,卢祝的身上已经开始长肉了……
卢祝敏感地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一抬头就看到了丁翠翠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他丢了破毛巾就将衣服套了回去。
丁翠翠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没男人,对一个乳臭未干的臭瘸子可不感兴趣。
丁翠翠想起卢祝那防备的神色,回屋发狠地捂住自已男人卢庆的口鼻,卢庆没法呼吸猛地醒了过来,一把挥开丁翠翠的手,大口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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