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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时笙以为自家人吃饭,喝酒也就是意思意思。
却没想江婉这酒给她倒起来就没完没了,她自已喝不了多少,倒是会暖场子,一会招呼孟缙北跟她对饮,一会又叫上了孟纪雄。
孟纪雄不似外界传的那么古板,饭桌上态度还不错。
跟阮时笙喝了两杯,然后提起婚礼那天跟阮家人同桌的事。
他说阮家那些人酒量也都不错,阮时笙酒量好,应该是遗传。
这说词是真好听,但阮时笙自已明白,她酒量好,纯粹是在外边练的。
所以不得不感叹,孟家这些人真的一个比一个高明,不仅戏好,台词也不错,什么事情他们能在逻辑上找到自洽的说法。
喝了一会儿,孟景南就停了,他情绪不好,越喝越恼,索性放了筷子,“吃饱了,我上去休息了。”
江婉看了他一眼,“去吧。”
孟景南下了桌,慢慢悠悠上楼去。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他电话响了,但是声音随着他走向卧室的脚步渐渐远去,一直不曾被接起。
孟纪雄看着楼上,“喝多了吧,电话都没听见。”
江婉说,“什么喝多了,你瞅他那样,就是不想接。”
说完她转头招呼阮时笙吃菜,又说,“不用担心,肯定跟工作没关系,你这俩儿子你还不清楚,工作比命都重要。”
孟缙北在一旁开口,“怎么可能。”
江婉解释,“以前是,结了婚就不是了。”
说完她又对着阮时笙笑,“来来来,喝酒。”
阮时笙酒量再怎么好,也经不住一直喝。
待到头晕时,她赶紧放下杯子,坚决不喝了。
孟缙北在一旁虚虚的扶了她一下,“先上去休息一会儿,若是晚上想回去,我叫代驾。”
他带着阮时笙上了楼,房间已经撤了喜字红花,床单被罩也全换了。
柜子里还有几件衣服,他拿出来给阮时笙,“你先换上,躺一会儿。”
阮时笙有点迷糊,可还记得拿起衣服去浴室换。
等着出来,孟缙北也换了衣服,坐在床上,正翻着手机。
阮时笙到旁边躺下,闭上了眼,“我先休息一下,一会儿你叫我。”
她没打算在这留宿,还是想回去睡。
孟缙北嗯了一声,“你先睡。”
阮时笙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只不过时间不长,又忽忽悠悠醒了。
睁眼就见孟缙北躺在她身旁,俩人姿势如之前那般,她盘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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