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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1房间里,温时溪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江获屿懒散地枕在她腿上,手指捏着那枚绿珐琅,举到眼前细细端详,
“你说,是不是艺术家都这样?”温时溪指尖拨动彩蛋,暖黄的灯光透过蛋壳,在他脸上投下淡绿色的光斑。
江获屿将项链放到桌上去,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不会啊,我就很正常。”
她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你算哪门子艺术家?”
“我活着就是艺术,所以我是艺术家。”
“那我也是!”
落地窗没关紧,露台的风从缝隙里卷进来,玻璃发出一阵细微的响动。温时溪看着窗户两秒,眉心紧拧着,“嗳,齐闲庭睡不着,会不会是房间太安静了?”
江获屿突然从她腿上起身,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一个翻身就将她放倒在沙发上。他撑在她上方,声音里裹挟着几分酸溜溜的醋意,“我也睡不着,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温时溪仰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随即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他颈侧,“我给你诊诊脉,”清了清嗓子,又忍不住笑,“嗯……邪念太多了。”
江获屿低笑出声,指尖将她鬓角的碎发捋到耳后,“那怎么办?”
“要从源头上根除。”她灵巧地从他臂弯间滑出,站起身理了理衣摆。
他急忙抓住她的手腕,“今晚在我这睡。”
温时溪回头看他,“源头根除嘛,要么根除我,”目光意有所指地往下扫了一眼,“要么根除你的……”
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你自己选。”
她轻轻挣开他的手,在桌上抹了一把将项链抓起,踩着轻快的步伐朝门口走去,“帅哥晚安~”
“我迟早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江获屿的狠话里还含着笑意。
“别忘了放债的人是我。”温时溪笑得眉眼弯弯,头也不回地丢下这么一句,门关上的瞬间,她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闷的“没良心”。
“没良心?那就如你所愿咯~”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语气甜得近乎无辜,可眼底那点恶劣的愉悦藏都藏不住。
-
昨晚齐闲庭试了五个枕头,稍微有点效果,大概在半夜三点时入睡了。
他留下了深度睡眠枕头,指着床边桌上的其他几个,“那些你都带走。”
温时溪走过去,还是那天的位置。但今天的阳光很收敛,没有再次出现让齐闲庭战栗的画面,他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失落的阴影,“抱枕我也留着。”
“不尝试一下助眠香薰吗?”她调整了下怀里的枕头,“效果很好的。”
他摇摇头,“不喜欢被气味绑架的感觉。”
“那试试白噪音怎么样?”
温时溪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人类祖先在野外生存时,绝对的安静往往意味着捕食者靠近,如自然界中虫鸣鸟叫突然停止是危险信号。
现代人仍保留这套神经机制,过度安静时杏仁核会无意识提高警觉,所以太安静反而睡不着,“播放海浪声、放置风扇,或者养一条金鱼呢?”
温时溪看到齐闲庭的睫毛飞快地颤了颤,午后的阳光忽然漫过整个瞳孔,他说:“金鱼可以。”
温时溪心里一凉,偏偏挑了个不现成的,只能去帮他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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