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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只是过来关心一下他的身体,此刻却像是嗅到猎物气息的猎犬,不动声色地收紧下颌。
她笑吟吟地往前一迈,“不请姑姑进去喝杯茶吗?”
江获屿下意识后退半步,喉结滚动两下,到底还是侧身让出了通道。
江庭柳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抚平膝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咱们有多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江获屿见她这副准备长久作战的姿态,后颈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心里暗骂:“臭老太婆,非得挑今晚来唠家常吗!”
“姑姑,我待会还有点事。”
“什么事?”
江庭柳故作不解地眨了眨眼,“身体都这样了,就好好休息吧。”
水壶尚未沸腾,门铃再次响起。
江获屿像是被电流击中般从沙发上弹了弹,姑姑的唇角微妙地扬起,眸光锐利如刀:“今晚这么热闹啊?”
他硬生生压下胸腔里躁动的心跳,起身时甚至带倒了靠垫:“我去看看。”
走向玄关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掌心沁出的薄汗在门把上留下模糊的指印。
如果门外是温时溪的话,干脆抓住她的手腕直接跑算了。
门锁咔哒轻响。
温时溪穿着孔雀蓝制服站在那,四目相对的刹那,无意识地握紧手指。
江获屿还没来得及动作,身后突然传来江庭柳刻意拔高的嗓音:“获屿啊,姑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
温时溪显然没料到会有其他人在场,瞳孔骤缩,条件反射般鞠躬,“江总好。”
这声招呼将两位江总钉在原地。
江庭柳的眼睛瞬间睁圆,怎么是个女人?
空气凝固了三秒,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笑,“好的很呢,小江总。”
江获屿将头别到另一边去,脸几乎要嵌进墙体里。
江庭柳经过他身边时狠狠地撞了一下,“明天再好好聊聊吧。”
最后几个字像是从磨牙间碾出来的,高跟鞋踩着报复般的节奏消失在走廊拐角。
温时溪僵在原地,活像被强光吓呆的兔子,果然她今晚就不该来。
江获屿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人拉进屋里。
温时溪被带着走了几步,猛地挣开他的手,杏眼圆瞪,眼底写满无声的控诉,“你故意的?”
“我发誓!”
江获屿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真的不知道老太婆会来。”
见她仍冷着脸,睫毛低垂下来,鼻音黏黏糊糊地拖长,“我怎么可能让别人来打扰我们?”
温时溪别过脸躲开那灼人的视线,后背的温度在慢慢升腾。
他得逞似的歪了歪头,趁机完成了被中断的问候仪式:“你来啦~”
“我来了。”
温时溪目光像扫描仪一样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我看完了,我要走了。”
话音刚落,他长腿一横挡住去路,笑得眉眼弯弯,“水烧开了,喝杯茶再走嘛~”
“不了。
晚上喝茶睡不着。”
温时溪拒绝得干脆,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走到这里,提前三小时开始焦躁不安,甚至对着镜子练习漫不经心的的开场白,要是刚才在电梯里遇到某位同事她都会调头就走,更何况在这里迎上了江庭柳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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