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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利贷头目脸上的墨镜滑到鼻梁,右边眉毛中间那颗硕大的痣往上窜了一下,“那你丈夫呢?”
杏子原本低垂的眉眼突然舒展开来,像是多年压在心口的重石终于碎裂,嘴角勾起一抹近乎解脱的冷笑:“死在哪都不关我的事。”
掉包项链的整个过程,杏子、销售顾问,以及保镖三人排练了无数次。
为了不引人注目,首先她会和其他宾客一样体验一整套试戴流程,接着在试戴间里调换项链,最后由她戴着真品走出VIP室。
中文很难,杏子学了半年也仅能做简单交流,不过温时溪那句“钻石在她身上”
,她听得明明白白。
霎时僵在原地,像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忽然挨了一记闷棍,瞬间失去了所有垂死挣扎的力气。
直到此刻,杏子都想不出破绽在哪。
她抬起头,正撞进温时溪的视线,那双黑亮的眼睛里写满赤裸裸的愤怒、鄙夷、戒备,却又在瞳孔最深处淌出一丝惋惜。
这点微不可察的柔软,锋利如刀,刹那间劈开了她强撑的伪装,滚烫的泪水决堤而出。
温时溪注视着她颤抖的肩膀和无声滚落的眼泪,嘴角绷成一条线。
那些破碎的呼吸里或许藏着苦衷,但犯下的罪行从来不会被泪水稀释,审判台上的法槌,无关苦楚,只问是非。
杏子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水,那枚婚戒在动作间划过颧骨,她下意识地将手拿开,凝视着这两克拉几秒,突然微微一笑,终于可以将戒指摘下了。
无名指上留下一圈浅红,像菜市场塑料袋的勒痕,拎过十年的柴米油盐,渐渐嵌进肉里。
戒指被杏子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和象征身份的礼物袋并排。
樱田杏子微笑着将胸前的丝巾缓缓解下,“永恒囚徒”
重见天日。
听到门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杏子知道警察来了,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牙齿在抿紧的嘴唇里上下磕碰。
中国的法律,盗窃数额特别巨大的财物,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
她勉强笑了一下,至少还有商量的余地,至少还活着不是吗?
王沁怡带着樱田杏子出去投案自首。
周知念颤抖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他终于发现“永恒囚徒”
被掉包了,“警察同志,我们……被偷了一条项链……1。2亿……”
温时溪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下午2点05分。
她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闭着眼睛将后脑勺搁在椅背上,肌肉这时才后知后觉地颤抖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
缓过那阵眩晕后,笑声突然从她喉咙里溢出来,起初只是几声气音,后来愈发响亮,在空旷的宴会厅里回荡。
“江获屿,你说1。2亿要是真的丢了怎么办啊?”
旁边的人没有回答,她睁开眼睛,侧过头去,只见江获屿像一座石膏塑成的雕像,苍白、僵硬、易碎。
“你怎么了?”
江获屿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
方才温时溪斩钉截铁地说钻石在樱田身上时,他竟连一点怀疑都没有。
万一温时溪判断失误,钻石不在樱田身上,不仅彻底得罪一位钻石VIP,还会放走真正的偷盗者。
自已就这么轻易地将职业信誉押在了她身上,这种近乎盲目的信任现在想起来简直令人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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