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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获屿望向远处起伏的山峦轮廓,挑了挑眉,“董事会那群老家伙不会又要抱怨飞行时间太长吧?”
“那让他们游泳去。”
第比利斯宁静的夜色里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远处传来民歌的旋律,混着某人假装严肃的声音,“那我没意见。”
挂了电话,江获屿立即查看了邮箱里那份分析报告。江庭枫从第三视角分析了格鲁吉亚分店经营过程中的漏洞,甚至指出了去年国庆日有个关键点,如果他当时注意到了兴许能够力挽狂澜。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微弱的月光顺着膝盖滑落到脚边,江获屿用力提起一口气,胸腔鼓得发涨,重重地哼了出去,随即又笑了起来,“糟老头子坏得很!去年又不说!”
第比利斯的风突然吹来一股蜜糖味,手机震动的声音在掌心震耳欲聋。
温时溪:【看我的朋友圈】
两秒钟的怔忡里,月亮在轻轻呼吸、星光在熠熠生辉、温泉在汩汩流动、心跳在咚咚发响。
嘴角是迟来的知觉,像慢放的电影镜头,一点一点扬起,江获屿捧着手机的姿势虔诚得像在等待拆一份礼物。
指尖拆开温时溪的朋友圈,最新一条动态是:【摸摸小猫头,万事不用愁。】配了一张她的手在摸小猫脑袋的照片。
照片里是一只玳瑁小猫,长得花里胡哨的,被摸脑袋就会眯起眼睛仰起头,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这是温时溪上个月在回宿舍的路上遇到的,顺手拍了这张照片。她考虑了很久才决定发这条动态。
江获屿坐在石阶上,龇着两排牙,膝盖晃呀晃:【我也有!】
他左顾右盼,“咪咪~”拖着长音,尾调还带着未散的笑意。那只吓了他一跳的花猫这会却不见踪影,只有几片落叶应景地打了个旋。
他站起身,鞋尖蹭过石板缝里一株野草,草茎低了低头,又在硫磺味的风里挣扎着挺起了腰。
“Kitty~”他怕猫听不懂,又换了个称呼,四下里只有远处教堂的钟声懒散地荡着。
夜风渐凉,他的耐心终于耗尽。
“死猫,出来!”他提高嗓门,尾音在空荡的草坪上弹跳。不远处传来垃圾桶翻倒的闷响,他眯着眼睛走过去,“咪咪,是你吗?”
却只见一只肥硕老鼠的影子倏地钻了出来,吓得他拔腿就跑。“啊!脏东西!”惊恐的声音消散在黑夜里。
-
江获屿那句“我也有”让温时溪误以为他养猫了,结果等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直到东八区临近十二点,她已经准备闭眼睡觉时,江获屿终于掏出了他的猫。一只霸气的缅因,是民宿老板养的。
温时溪点开了他发来的视频,他将那只大猫搂在怀中,修长的手指穿梭在蓬松的毛发间,还不时低头亲吻猫耳。她正想感叹“这猫好乖”,就突然弹出他的信息:【像你。】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她的耳尖瞬间漫上绯色,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微发烫,仿佛被他隔着屏幕揉了揉后颈。
江获屿又发来一条信息:【偷偷哭了一下,摸摸小猫头就好多了。】
她心脏微微一紧,难以想象他这样的人也会哭。
正犹豫着该怎么回复,他又发过来一张照片,一团皱巴巴的纸巾堆在桌上,证明他真的哭过。
温时溪盯着屏幕,沉默了两秒,真是无语到笑了一声。果然,心疼男人是要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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