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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今禾说完这一句,绷成一根弦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踉跄地往后倒去,落入他的怀抱之前,眼前一黑,彻底停滞了思绪。
……
待到她再次醒来时,已至黄昏时分。
窗外的雨仍旧不停歇,似要将连日来的干燥一扫而空。
阮今禾抬眸,视线内触及着熟悉的雕花红栏,身处于谢宅碧水园,是她的闺房。
难道……先前一切都是梦魇?
她猛得从床上起身。屏风外传来的对话,打碎了她残余的侥幸。
“小姐忧思过度,惊惧所致昏厥,除服用安神汤外,切不可动怒。否则伤肝过度,会留下头晕眼花的后遗症。”
“她何时会醒?”
“快得话入夜之前,慢得话明日清晨。”
“退下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门跟着吱啦一声,也一并合上。
殷珩绕过屏风,便看到阮今禾靠坐在床榻边,一动不动,脸色异常平静,唯有手中紧攥着的锦被,显露一丝心绪。
见她如此隐忍,他的心口处有些酸涩,可转念一想,她是为了谢昭才变成这副模样,只觉得恼怒上火。
他行至她床边坐下,用指节挑起她的发丝:“是他把你送到孤面前,孤也没有抢夺你。伤筋动骨一百日,过后又不影响握刀。”
阮今禾狠狠瞪着他,眸中猩红至极。
“谢昭的确心怀大义,是个英雄好汉,可在他心里,护城司的安危、满城的险事,桩桩件件都比你要重要得多。”
他的言语含带着讽刺:“你千挑万选出来的好夫婿,竟将你置于危险境地,孤真不明白,你的眼光怎会……”
“够了!”阮今禾忍无可忍,一把打落他的手。
“我的眼光是奇差无比,否则当年我也不会登了你这条贼船!”
殷珩眉头微蹙:“你后悔了?”
“后悔也没用,你已是孤的女人,永远不可能逃离孤的掌控。即便是死,你也不能死在除东宫外的任何地方。”
阮今禾浑身发寒,指尖都在忍不住颤抖。
“孤的确在看戏,好奇你究竟想做什么。孤也没有想到,堂堂扶桑长公主,竟愿意舍弃皇室身份,跟随武将来黄沙之地生活。”
她气得视线恍惚,眼前的雕花木栏也印出重影,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曾憧憬着美梦的厢房,遇见了她此生最想逃离的人。
而这个人,是被她以为可以信赖的将军,亲手送上门的。
真是……世事无常。
殷珩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色,抬手欲触她的脸颊,放缓声色道:“你与孤回宫,孤不追究你先前做得一切。”
阮今禾偏过头,避开他的手心,向来澄澈的眸里,生出坚决的恨意。
她的声色尖亮起来:
“是啊,这里的一切都比不上京城繁华。他的确丢下了我。可你呢?你又对我做了什么?你胁迫我跟你回宫,回到金色牢笼里去,过着永远不见天日的生活。”
殷珩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她竟有胆子说出这些话。
而这些……是她的真心话?
“谢昭与你相比,的确渺小如尘埃,可那又如何?他许我堂堂正正的娶妻礼,而不是在披香殿仰人鼻息过活。你那自以为是的锦衣玉食,在我看来一文不值。”
殷珩脸色沉了下来,荡出逼人的低气压,瞬间充斥整间屋子。
他咬牙切齿地说:“阮今禾,你疯了?”
阮今禾彻底破罐子破摔,毫不畏惧地迎上他震怒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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