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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今禾还有一事相求。”
皇后顿了顿声:“有话直说。”
“今禾此去佑民寺,便再无归途,想把乳娘一起带走,不知娘娘能否成全。”
皇后听出她言语中决绝之意,沉吟道:“若是你与她一同死于非命实在刻意,本宫可派人送去假死药,借由太后娘娘出面,提前为她火化安葬,送出京城。”
阮今禾觉得有理:“多谢娘娘。”
她福了福身,准备告退,被皇后喊住:“你等等。”
折枝从偏厅走来,手中端着锦盒,盒中什么也没放。
阮今禾有些诧异:“这是何意?”
“把能让太子确认是你的信物置于锦盒,折枝过夜会秘密去拿。”
阮今禾咬住下唇:“我与殿下并无信物。”
“你与他私相授受一年,怎会没有信物?”皇后眼睫一翻,微露白眼:“一国公主,屈居人下,甘愿无名无份相随,不是为了富贵荣华,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你真的对太子有情?”
“……”
“如果没有,就现做一个,让他能识得你的东西。”
皇后的言语冰冷中夹带嘲讽,她感受到威慑,接过后行跪拜大礼:“谨遵娘娘之令。”
·
阮今禾领着出宫令牌回了东宫,升为掌事的金灿一见到她,就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
“阮公主,你可算回来了,我把良娣大婚喜服带来了。”
金灿拉着她往内厅走去,大婚礼服被侍者挂在展架上,是用太子妃礼服改的,虽然有些仓促但依旧掩不住华贵质地。
金灿笑着道:“殿下催得急,加之太子妃典礼取消,我与绣娘连夜改了礼服。这料子是上好湖锦,袖边是真金丝绸。我偏你的心,不然这良娣礼服用一品质地,不合宫中规矩。”
她把阮今禾当自已人,说话百无禁忌。
阮今禾垂眸下望,用指节触摸衣摆的海棠花纹:“这一处,原本是牡丹花吧。”
“你的眼光真是毒辣!”金灿兴冲冲撩起裙摆:“这里原本纹绣着山海环绕的牡丹,可殿下临时要换,规制不合适。还好牡丹和海棠生得极为相似,我让绣娘改了针脚,以假乱真。”
以假乱真?谁要永远低人一等。
阮今禾嘴角掀起一道嘲讽:“大人果真是心灵手巧,短短几日就能将喜服改头换样。”
金灿兴奋地搓搓手:“公主若觉得喜服样式无碍,可以上身试试尺寸。我先前虽量过,但怕会有分寸差距。”
“我要替皇后娘娘去佑民寺还愿,大人若是不急,可否等我回来再试?”
金灿一听皇后有事,连忙摆摆手:“不急不急,娘娘的事要紧,那我明日再来一趟。”
她带绣娘离去,留下了改良后的喜服。
阮今禾轻瞥喜服一眼,眉头厌恶地皱起,迈向偏殿的步子更加稳当了。
她翻出让绿萝规整的匣子,里头放置着湘妃留给原主的嫁妆,首饰地契折换成的银票有五千两。
她又将一些随身物件置于锦盒之中,皇后这么做,是想让阮今禾这个身份在世上消失,彻底断掉她的退路。
好不容易爬出去,她怎么会回头呢?
阮今禾将银票收入贴身缝制的布袋中,推开另一个外观精致的盒子,一层放置着蝴蝶步摇和点翠簪,孔雀翎用金子重新订制过,二层则放置了许多崭新的首饰。
几乎都是殷珩见她开始佩戴首饰后,着兰香送的。各个名贵异常、精致非凡,体现出赠礼人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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