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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
皇后恼怒得将抱月瓶砸了稀烂,殿内所有侍者都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
皇后向来端庄稳重,若非实在气狠了,也不会如此糟蹋东西。
“娘娘勿恼,谁没个情窦初开的时候,殿下如今正上头。待日后他品味到世家闺秀的好,就不会看重质子了。”折枝安抚道。
“你没听到那个逆子说什么!”皇后指着远方东宫宫殿,怒斥道:“本宫让他去和清欢见个面,把误会解释清楚。他当没听见,扭头就催促礼部安排册封礼,言辞凿凿本宫若不喜,就让她以后别来坤宁宫请安!大逆不道!”
皇后觉得头发晕,坐回主位上:“太子如今为了她,都做出逼迫孟贤辞官退亲的事来。他尚未登基就这般荒唐,日后做了天下之主,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
折枝走上前:“殿下向来处事稳妥,如今行事偏颇,应是借此机会,铲除异已。”
“什么异已?原本是板上钉钉的亲家,为他所用,何必树立一个对手。依本宫看,定是那阮今禾吹了枕边风……”
折枝为她揉捏太阳穴:“若是如此,娘娘就要防患于未然了。不要重蹈先帝听信谗言,重奸害忠,祸国殃民的悲剧。”
后宫之中,美人众多。
以皇后的手段,要想让阮今禾悄无声息的从人间蒸发,是再便利不过的事。
与其由着祸害浸染东宫,不如剔除掉。
皇后眼中划过一丝犹豫:“本宫若对她出手,母子情分就到头了。”
后宫争斗是残酷的,她为了上位,只能压抑殷珩天性,逼他勤勉向学,悬梁刺骨,在皇室学堂中,杀出一条正位之路来。
也是因为如此,她与他生份了许多。
殷珩喜怒不形于色,外出行军也是报喜不报忧,从不向她袒露心绪。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在意之人,若她出手干涉,恐怕会把母子心结越系越深。
皇后越想越觉得头疼,烦躁地想把手边的杯盏也一并砸碎。
宫外侍者快步走了进来:“娘娘,阮公主求见。”
皇后火冒三丈:“她还敢来?”
“公主说有急事向娘娘禀报。”
她猛得一拍桌子:“让她进来,本宫倒要看看,她又要如何诡言善辩!”
“是。”
阮今禾跟随婢女步入正厅,福身行礼:“今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皇后声音淡漠:“你有何事?”
阮今禾伏跪在地:“今禾脱簪待发,特来向娘娘请罪。”
她一身纯白裙装,发髻光洁,半边黑丝披散开,气质出尘,略施粉黛,已胜过许多盛装打扮的女子。
皇后最厌故作清高之人,阴阳怪气道:“你如今是东宫的红人,何罪之有?”
阮今禾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若非今禾遭遇险境,殿下不会受伤,孟小姐不会闯祸,今禾惶恐,特来请罪。”
“你迷惑得了太子,迷惑不了本宫。”皇后毫不客气地讽刺道:“像你这种女人,本宫见得多了。表面上以退为进,实则所图深远。也不掂量自已几斤几两,一个扶桑质子也敢在本宫面前唱戏。”
阮今禾摇头,满脸愧疚地说:“今禾深知罪孽深重,故想求娘娘助我离宫。”
皇后厌恶的神情定格在脸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
阮今禾重复说着:“求娘娘助我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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