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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摇还未能拆解下来,他不好拒绝,只能回应道:“也好。”
二人并肩同行,将军特意绕到池岸边,将阮今禾挪至靠里的位置。
“我已解开环扣,很快就能取下。”
阮今禾扬起笑来:“我不急。”
她特意挑了支老旧步摇,容易四处勾扯东西,还非常脆弱,稍一用力就容易断裂,专用来对付使惯蛮力的武将。
光晕撒下,少女浅笑嫣然的美好模样,让他一时晃了神,差点踉跄摔跤,心里止不住暗骂自已,像是没见过女人一样。
他走得稍快了些,行至她的前方,怕再碰上视线会胡思乱想。
阮今禾沉默地跟在后方。
宴席已然开场,桥边行人稀少,远方虽有乐曲声传入,二人之间极为静谧。
阮今禾看出他的尴尬,搭话道:“不知将军姓甚名谁,你今日替我取了手帕,他日我也好送礼拜谢。”
他挠挠头:“在下谢昭,西凉边境护卫将领,闲置京城只为向陛下述职。”
阮今禾弯唇:“原来是谢将军。”
谢昭听到那柔软的声音,心跳停了半拍,耳垂有些微微泛红。
“啪嗒”一声响动,他手中脆弱的步摇,终于在没控制力道下,四分五裂。
谢昭大惊失色,连忙转身拱手行礼,满怀歉意地说:“谢某一时不察,将步摇捏碎了。我来京述职会停留一月,不知小姐出自哪户名门,我修补好后,登门送上。”
躺在他掌心的银步摇,已碎成片片,所有环扣都脱落下来,珠串散落开,发簪尾部的断痕明显,十分突兀。
阮今禾觉得时机已至,笑得越发淡然:“我是来自扶桑国的公主,目前暂住在质子所,并非谢将军以为的名门贵女。”
“至于这步摇破碎……”
她接回发簪,眸色微凝:“壁虎尚且知道断尾求生,何况是早已承载不住步摇的老旧银簪。”
谢昭还想接着说什么,却见她将银簪插回发髻,断裂口反射着光晕,很是刺眼。
她笑着说:“既已至宴席入口,我便不再久留。”
他一抬眼,看见宴席入口处,分设了两个口子,用以隔绝男宾和女宾。心里有些莫名失落,早知如此,应当走慢一些的。
阮今禾福了福身:“多谢将军相助。”
他连忙还礼:“谢某并未帮上什么忙,反倒毁了公主的步摇,实在该死。”
“无碍,破损之物,早该丢弃了。”阮今禾笑得温柔,侧身往女客席面走去。
谢昭愣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还想追说什么话时,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等人已入了席面,人声鼎沸之间,再也见不得一点倩影时,他又有些后悔。
正懊恼着为何不追问姓名,才发觉掌心有些隔应,原来她只取走了发簪,留下了断裂的步摇,而那之中,残余一根乌黑秀发。
他从铠甲中取出布袋,将步摇碎片全部倒进去,珠串是完好的,是因为连接部分生了锈,才会一拉便碎。
她的发丝,散发着清淡的玫瑰香气。谢昭如获至宝,满脸谨慎地将头发放置进去,待到下次入宫,定要修补好,原样奉还。
阮今禾往宴席里走,嘴角满意上扬,今日果然不虚此行。
绿萝跟回她身后:“公主以为如何?”
她回忆着:“铠甲虽有磨损,但行装整洁,未沾污泥。身为武将,随身未有沾染杀气,主动与我保持距离,绕到湖畔外侧行走。”
“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此人热心仗义、心性纯良,依旧保持君子之风,实属良配。”
绿萝吃惊道:“小姐对此人评价甚高,却不知道他对小姐作何感想?”
阮今禾勾了勾唇,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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