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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今禾懒声道:“我不是说了不用人伺候吗?”
她在鸾凤殿时,鲜少摆太子妃的架子,所以还是旧时自称。
身后无人回应,她以为绿萝走开了,刚松口气,肩膀却落上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比温热泉水还要烫的掌心,让她浑身一紧,猛得反转到浴桶另一边去。
“胆大包天,竟然擅闯本宫……”阮今禾言语中断,锐利眉眼泄露疑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殿下,你干嘛不出声,要扮鬼吓人。”
这家伙,走路没有声音,她还以为东宫进刺客了。
“小怂包。”殷珩轻笑着,自顾解下外袍,将宫服挂到屏风上,而后撩开袖子,在水盆中净面净手,朝浴桶迈进一步。
“你做什么?”她面露警惕。
“夫人双手不适,沐浴恐会沾水。孤甚至担心,自要代劳一二。”
她摇摇头,推拒道:“不用了,我自已可以。何况绿萝还在外头,怎能让殿下屈尊降贵替我擦洗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可不想被人钻了空子,殷珩可是狗尾巴狼,惯能装模作样,放下戒备等同于自投罗网。
“阮阮莫不是忘了,孤为你擦拭过无数回了。”
说话间,他已走到阮今禾身后,直接桎梏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弹一分。
阮今禾:“……”
她怎会忘记,东宫书房都因她的缘故设置了浴桶。
殷珩将玫瑰花露沾取在掌心中,搓出白色泡泡后,一点点涂抹在她的身上。
从脖颈处蜿蜒而下,在雪色肌肤处停留许久,打着旋不肯离开。
阮今禾忍着体内上涌的躁动,低声道:“殿下……可以了,已经很干净了。”
他眉头一挑,眼神戏谑:“孤向来尽善尽美,怎能留有空缺。”
……
殷珩用巾布擦拭指节,漆黑眸子冷静自持,沉声道:“这下彻底干净了。”
浴桶中的美人,青丝垂落凌乱,脸颊上淌着水珠,眼眶泛红,半身依靠在桶边,大口喘着气。
再一细看,唇角也红肿了。
她缓过劲来,咬牙切齿道:“你过分!”
他嘴角上扬,在她耳边落了句:“孤还有更过分的,要不要感受一下?”
“不……”
话还没说完,她已被他从浴桶中打横抱起。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溅落在地,整个人落入厚实浴巾中,露出一双澄澈如水的浅褐眸子,直勾勾盯着他。
他用鼻尖点触她的鼻尖,声音温和:“阮阮看什么呢?”
她声音强硬,一字一句道:“看这世间最厚颜无耻之徒。”
明明说只是简单擦洗,结果他只揉搓想要的部位,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她明知道此人缺乏信用,偏又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他胡作非为。
殷珩忍俊不禁:“此言差矣,孤触碰自已的夫人,乃是天经地义、名正言顺的事,怎会是厚颜无耻呢?”
“哼。”阮今禾往浴巾里缩,冷声道:“那你也是威逼利诱得来的。”
他也不恼,将她放置在双膝上,用干燥毛巾为她擦拭头发,手部动作极其轻柔,直到水珠全部被吸附干净,才松开桎梏她的手。
“好了。”
趁他松手放毛巾的空档,阮今禾赤身钻入锦被中,快速解开床头帘幔,分割出二人的距离,用疲惫困乏的声音说着:“我累了要先行歇息。殿下今夜去偏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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