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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楚帝抚抚胡须,喃喃重复着:“世家何时出了这门大户……阮今禾……”
他脸色一变,吃惊抬眸:“此女的名讳怎会和扶桑已故质子一样?”
“巧合而已。”
殷珩脸色冰冷,声音轻慢。
“巧合?”
恒楚帝显然不信他:“你莫要告诉朕,此女不单与她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模一样。”
“父皇料事如神。”
“放肆!”他手中把玩的玛瑙球砸落在地,发出震动声响,惊得在旁沏茶宫女跪在地上,生怕受到池鱼之殃。
恒楚帝怒急了:“你简直是疯了,竟要立那扶桑质子为太子妃?”
殷珩眸中划过嘲讽:“儿臣要迎娶的是在京城自立门户的商贾阮氏。而那扶桑质子,不是早在数月前冲崖而亡了吗?”
他冷笑:“还是父皇早知冲崖而亡是假,死遁逃离是真。全程作壁上观,任由儿臣陷入悲伤之境,只顾着催促儿臣振作归朝。”
恒楚帝面色微沉,没想到他会旧事重提,根本无法继续深究质子身份。
他只能调转话题:“朕先前与你说过,你要纳任何妃嫔都无谓,左右都是供你消遣的。可太子妃是东宫主位,未来一国之后,必须出自名门望族,才能端庄有礼、优雅尊贵。”
“父皇莫忧心,有儿臣帮扶,不出三年,阮氏一族必会成为京城名门,受世家仰望。”
“行事无章!”恒楚帝猛得一拍桌子,声量放大:“是那女人勾引你对不对?定是她吹枕边风才让你这般失智。多少君王因美人误国,你可要清醒过来,不能步入后尘。”
殷珩淡声道:“父皇误会了,她从始至终都视儿臣为敝履,看不上东宫的一切,只想逃离这里。是儿臣非要将她绑在身边,是儿臣舍不得她离开一步。”
右手绷带渗出一丝血痕,掌心抽疼提醒着他,无论浇灌多少花露,小白花只惦记着宫墙外的春色,永不会安分守已。
他一刻都等不及了,他要用太子妃头衔死死绑住她,让她被世俗秩序束缚,再兴不起一丝离散之意,更不会与其他男子逃亡。
殷珩眸中划过一闪而逝的悲怯。
恒楚帝顿了顿,有些无语。
身为太子,竟如此妄自菲薄,低声下气地用太子妃位恳求他人垂怜,实在丢人现眼。
他绝不容许有辱皇家颜面的事发生。
“朕不管你喜欢谁,又把谁视作唯一,太子妃若无权无势,德不配位,将会被天下议论。届时,东宫太子之位都不一定保得住!”
恒楚帝丢出杀手锏。
若是殷珩执意立阮今禾为太子妃,那么他身后这把龙椅,就不一定传给谁了。
殷珩脸色冰凉,无一丝畏惧:“她身后的权势是儿臣,儿臣就是她的靠山。至于会否动摇东宫之位,父皇尽管试试,看谁能全须全尾从腥风血雨的斗争中安然退出。”
“你敢威胁朕?”
恒楚帝瞳孔猛得受损,他简直不敢相信,太子那番言语中,竟然暗藏杀机和胁迫之意。
“儿臣就事论事,从未将您代入其中。儿臣要庇护天下万民,更要保护心爱的女人。”
他声音越发强硬:“蝶妃出身卑下,无权无势,因有父皇做靠山,能在一年内成为力压六宫的宠妃,风光无限。儿臣也是跟您学的。”
“……”
恒楚帝气得血气上涌,竟不知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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