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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今禾愣住了,他如何看出来的?
不应该啊,她的外表应当没有破绽。
“殿下是不是看错人了。奴婢是今夏,不是阮掌柜。”
殷珩盯着她那澄澈的双眸,快速捕捉到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和心虚。
他非要亲手掀开她的面具,咬牙道:“阮今禾,你演够了吗?”
她身形微颤,下意识想挣脱他的束缚,去看池边倒影,谁知手腕被他奋力攥住,根本挣脱不了一点。
“你以为改变容貌,孤就认不出来了?”殷珩将她拽到身前,眸中具是讽刺:“你也太小看孤了。”
阮今禾脸色一白:“你早就知道了?”
殷珩靠近她的脖颈,声色越发低哑:“孤原以为你入宫探望,是担忧孤病况。结果你扮了一日宫女就装不下去了,让其他人近身侍奉。孤在你心里,就这般低廉吗。”
她瞳孔隐露震荡,这人难道有火眼金睛,她容貌都变成这样,竟被他一眼看穿了。
阮今禾奋力推搡着他,从宫女模式里切换出来,将口吻恢复如常:“我侍奉不来你,自然有人愿意侍奉。你不喜欢那宫女,将她下放到看不见的地方便是,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我先前没入宫时,你不照样需要人伺候?”
他眸色晦暗,声色中透着刺骨寒意:“她与你能一样吗!”
阮今禾被一股极强气场压迫,忍不住往后退,直到背部撞上去书架,青丝缠入书缝中,才被迫止住逃窜步伐。
他左手掌心抵住她的腰肢,右手抬起她的下巴,瞳孔沉得看不清思绪:“你们如何混为一谈?还是孤把她当做你,你也无所谓?”
阮今禾僵在原地,忍不住蛐蛐:“我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我没出现之前,她也没少在你眼前晃动……”
他冷笑:“东宫宫女上百位,成日在孤面前走动也有数十个,孤连模样都记不清,更别提点名让谁近身伺候。你是真不知道自已受到优待,还是在装作不知道?”
“我……”
阮今禾语塞,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
她早前就疑心过初入东宫为何能为太子守夜,然而却因自信自已面容改变,不会被任何人看破,才会放下戒备。
谁知道,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我以为你是那夜吸入浓烟伤及肺腑,才会冒死入宫探明虚实。而后见你满脸病容、苍白无力,心存愧疚,恰好听到宫女盛传你对雪鸢有意,才会如此行事,想让你快活一番。”
她软声道:“我明面上是宫女今夏,未免引起注意暴露身份,也不能与你走太近。”
阮今禾用泛红瞳孔,可怜巴巴望着他,似乎在表达委屈。一副“我同意你与他人纠缠,你为何还要生我气”的模样,看得殷珩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即便在东宫被人认出、被暴露身份又如何,有孤在,这天就塌不下来,无人敢动你分毫。你惯会谎话连篇,分明找借口躲着孤,不想近身伺候,也不想与孤亲近!”
他咬着牙,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上回争吵完后,他忍了许多日没去看她,就是不想她觉得自由被侵占,对他抱有恶意。他想要与她重新开始,一点点升温。
谁知道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听到他命不久矣的消息才勉强踏入宫廷,近身伺候一次就仓皇逃窜,宁愿送其他人来也不愿露面。
她怎能如此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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