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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言书冷哼一声:“模样倒生得不错,可惜性情太过蛮横。”
“你说谁蛮横!”
柳茹仙哪受过这种委屈,气恼道:“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本小姐倒要看看,是谁教得你如此没有规矩,竟敢对我出言不逊。”
她说完后,还有些得意,虽然娘亲没教过她训斥的话,却也能跟着爹爹学上三分。
梁言书手中折扇翩然拂动,满脸讽刺:“小姐若想吸引我的注意,有多种搭讪方式,何必动用腿脚暴力?”
她听得一愣,当即没反应过来,直到言语在脑海中兜了一圈,猛得意识到,他在暗讽她搭讪手段低劣。
顿时气得要呕血,柳茹仙指着他道:“谁想认识你了,你,你简直厚颜无耻!”
梁言书将鱼竿收起,拎着帷帽欲往外走,口中念念有词:“落花再有意,流水也无情。麻烦让让,不要挡路。”
柳茹仙怒得去拽他的衣袖,谁知道衣袖没拽住,从他袖袋中拽落一个香囊。
她没太看清楚,只知道表面针脚凌乱,刚想捡起仔细一观,男子先她一步拿走。
他拍拍香囊灰尘,收回袖中:“闺阁女子,大庭广众之下与我拉扯像什么样子。那香囊乃是他人心意,被你弄坏了可怎么办?”
柳茹仙冷笑:“女红凌乱,一看就不是正经姑娘,倒与你这种品行不端之人相配。”
梁言书瞥她一眼,破天荒严肃回应:“你见识浅薄,怎会懂得心意无价的道理。”
未料他如此正经,柳茹仙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唇相讥。
梁言书不欲与她争执,将帷帽扣回顶上,绕开她后离开凉亭。
春燕扯动柳茹仙衣袖,提醒道:“小姐,别发呆,人已经走远了。”
“哦。”
柳茹仙回过神来,脑海中回荡着那句话,粗鄙之人竟还明白心意无价。
这倒与她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偏偏是个嘴毒的钓鱼翁。
“小姐,奴婢还有事禀报。”
“直说便是。”
春燕犹豫片刻,纠结开口:“那公子袖中掉落的香囊,似乎是小姐送入东宫的……”
“啊?!”
湖畔传来少女震荡的叫喊声。
·
阮今禾捶捏腰身,伸个懒腰,待到第二道汤药熬好,已是天光大亮了。
其实子时就温好了,她刻意拖延到天亮,就是怕夜长梦多,太子饥不择食。
她刚将汤药搁置托盘里,正好听见隔壁火房传来窃窃私语声。
“今夏初入东宫,就能调入寝殿伺候,莫不是有过人之处?”
另一宫女不屑出声:“她长得那样普通,殿下哪里看得上。”
“也是,我们中最有希望翻身的,恐怕只有雪鸢了。她为了能调到东宫使了许多银子,卯足劲在太子面前露脸。”
“雪鸢生得肤白貌美,的确有可能得势。我们待她严谨些,没准过几日就成主子了。”
而后她们离开火房,没了声音。
“雪鸢。”阮今禾喃喃复述,眸色发光。
伴君如伴虎,她不愿伺候里头那只老虎,却有得是人愿意。不如顺水推舟,帮雪鸢一把,自已也能乐得轻松。
她刚起一个念头,正主已然找上门。
雪鸢靠在厨房门口,居高临下望着她,满脸骄傲道:“你是今夏?”
“是的,你是?”
“我是雪鸢,侍奉汤药的事交给我。”雪鸢将扫把搁在门沿旁,吩咐着:“你去把宫门前枯叶扫了,记住,要扫得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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