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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自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将军府的一处僻静角落,大约是叶礼将她带回来的。
她凭着记忆从府中无人小径回到自己院中,没有人发现她曾离开府邸,也没有人知道她结识了一个少年。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秘密。
只不过第二年,她被主母王氏寻了个由头处罚关进祠堂,没能赴约,第三年她去了,却没有等到叶礼。
荒僻坟地上,少女点起一线香,望着光秃秃的坟头出神。
“娘,女儿好像……又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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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的林婵睡得浑浑噩噩,似梦似醒,仿佛裹挟于起伏的海浪间。
寅正一刻,她恍惚苏醒。
醒来时林婵只觉闷热难当,一把拉下了盖过头顶的被褥。
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哪里开始是回忆,哪里开始是梦境。
林婵默然看了帐顶片刻,又翻身试图再次入睡。
奈何睡意同过去的记忆一般,都如潮水退去。
她挣扎着躺了一会儿,终是叹了口气,无奈起身。
冬日的夜总是格外长,此时屋外仍是一片黑漆,她简单披了件厚实的外袍,便推门而出。
由于要近身侍奉,林婵在紫宸宫的居所与大殿很近,她一出门,面对的就是宫中空庭。
此时空庭中静立着几个禁卫,而在禁卫围起的正中,有寒光带着凛然杀意游动。
持剑的身影玄黑,几乎融于夜色中。
林婵走出几步便意识到了什么,拢起外袍回肩欲溜。
但耳后风声逼近,寒意吹动她散下墨发,锋利剑刃倏然停留在她面前几寸的距离。
林婵呼吸一窒,看着几乎抵上她脖颈的利剑,勉强平静道:“陛下……”
身后男声轻笑了一下,仿佛才认出她来:“哦……是小婵啊。”
萧晏川收剑入鞘,抬手示意身后禁卫们退下。
林婵不得不回身行礼:“奴婢给陛下请安。”
她未施脂粉,衣饰素净,连发都尽数披着,于清丽纯净中,透出几分少见的寡淡尖锐。
萧晏川垂眸看她:“这么早……小婵出来做什么?”
林婵诚实答道:“屋里太闷,奴婢睡不着,想出来透透气。”
她说得真心实意,可萧晏川信不信,又是另一回事了。
后者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是吗。”
他语调莫名:“看来小婵适应得不错,在这里已经十分自如了。”
自如得睡不着就跑出来散步,仿佛这紫宸宫是她家一般。
林婵只当自己听不懂他的嘲讽:“都是陛下厚待奴婢,奴婢谢陛下恩典。”
萧晏川再度沉默,不知林婵到底是拐着弯嘲讽自己,还是单纯的厚脸皮。
几息后,他道:
“既然睡不着,那就陪孤练会儿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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