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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手掌宽大有力,轻易制住禾衣手腕,卸了她的力气,她反应过来想抓住赵霁云,却被他带着摔下去,摔在他身上。
赵霁云闷哼了一声,禾衣要爬起来,抬头看到他漆黑的眼睛水意绵绵看着她,见她看他,便露出委屈的神色。
他生得太好了,桃花眼一垂,无端的惹人怜惜,他轻声:“我受伤了,你还打我。”
禾衣面红耳赤,无法对醉鬼争辩什么,何况刚刚自已挥出去的一拳确实扎扎实实打在他身上。虽说女郎的拳头对于男子来说不算什么,但她的拳头不是普通女郎的拳头,多少会有点痛,小时她被弟弟惹恼了一拳捶过去,弟弟身上准会泛青,一顿嚎啕大哭是免不了的。
但是她又想起赵霁云脱掉衣服后与瘦弱的李齐光全然不同的精健的身体,觉得他必然不可能被她一拳打疼,说起来,她的手还反倒有点疼呢!
她要从他身上翻下去,心里实在有些烦闷,嘴里只轻声说:“我不过一个弱小女郎,推了你一把,哪会把你打伤?”
禾衣还是没忍住争辩,说了亏心话,反正赵霁云一个醉鬼,神志不清。
赵霁云不说话了,幽幽看着她,似在用眼神无声说:“陶禾衣,你这话说得亏不亏心?”
禾衣本就尴尬的脸又染上一层薄红,但她话也没说错,她走出去,见到她的人谁不能说一句文静婉柔?
文静的女郎一记老拳砸到郎君身上会把人砸倒下吗?
那必然不会的。
都怪赵霁云是个醉鬼。
禾衣想起来,却被赵霁云拉着手腕,她正要说话,赵霁云却忽然用另一只手开始扯衣襟,禾衣想到如今还在外面,虽说周围没仆从,但这实在不妥,为了避免赵霁云闹笑话,她阻拦了一下,可他拍开禾衣的手。
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将她手拍开。
禾衣也不疼,但莫名没再阻拦,心想,罢了,丢人也是他赵霁云丢,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赵霁云扒开衣襟,露出一点胸膛,地灯和月光交辉,落在他胸膛,显得那一片白皙很是醒目,但更醒目的便是那白皙皮肤上一片青紫的痕迹。
禾衣呆了一呆,这下真的有点尴尬了,她心里很容易生出愧疚来,此刻有些说不出话来,心道,她的拳头如今已经到这般地步了吗?
“我受伤了。”赵霁云轻声说,醉眼朦胧看着她。
禾衣低下头,满是歉疚,好半晌,才轻声说:“对不起,我扶你回去,你还起得来吗?”
赵霁云哼唧了一声,似是大度原谅了禾衣那一记老拳,由着她将他扶起来,还顺手捞起了地上不知谁留下的一盏灯。
这回他没再折腾,安安静静搭在禾衣肩膀上,脚步还算是沉稳地走,只是禾衣走到明德院那儿想将他送进去时,他却瞥她一眼,他手里的提灯光晕落在身上,那望过来的一眼,半垂着的睫毛,风流蕴藉。
禾衣却有些不解风情,疑惑地回看过去。
赵霁云醉眼朦胧,不肯去明德院。
明德院里的人在此刻都像死了一样,金书呢?禾衣往里看,却没看到那向来得体周到的侍女,她喊了两声,也无人应答。
她便清楚了,赵霁云只能被她带去含玉院。
这一番折腾禾衣脸上身上已经出了一身薄汗了,如玉的肌肤瞧着更润泽了,她垂下眼安静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揽着赵霁云往含玉院去。
一路上,她都很沉默,心里紧张又惧怕。
“宝儿……”赵霁云又凑过来,俯下身在她耳边呢喃。
禾衣心想,明日要找铜书好好打听一下,宝儿究竟是谁,是否就是如她上一次猜测一般,是赵霁云心里求而不得的喜爱之人?
或许是她生得和那宝儿有几分相似?
禾衣不理会他,好不容易才回了含玉院。
进去后,便见铜书站在小厨房那儿探出头来,小声说:“娘子,我与麦黄已是烧好了热水,但醒酒汤,我们却是不会熬煮的,麻烦娘子了。”
她是带着些迟疑说这般话的,悄悄还看了几眼赵霁云。
只禾衣没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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