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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衣没想过赵霁云喝醉了会是这样,他的脸庞依旧温润柔和,可手上的力道却大得惊人,他攥着她的手,她的手被迫贴在了他胸口,她因为挣扎胸口起伏着,浑身都是紧绷的。
虽然知道如今他喝醉了,她不能责怪他,但是她心里还是生出了恼意,她的指甲用力划过赵霁云的胸膛,他的皮肤都被她抓破了,留下了几道血痕,禾衣大声道:“赵霁云,你醒醒!我不是宝儿,我是陶禾衣!”
因为惧怕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禾衣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些哭腔,已然没有往日的从容沉静。
赵霁云似乎从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里清醒了几分,死死禁锢住她的手松开了些,禾衣立刻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可他又虚虚一揽,她便只能撑着半起的身子低头看他。
陶禾衣的眼睛里有泪,那泪水将她眼底的恐惧放大了,深深印进赵霁云眼里,他默然看着她,桃花眼漆黑幽邃,似迷乱又似清醒,他看着她,揽着她腰肢的手不自觉加了几分力道。
“赵霁云,你清醒清醒!你喝醉了,我不是宝儿,我是陶禾衣,我是你好友李齐光的妻子,陶禾衣!”禾衣趁着赵霁云安静下来的这工夫,深呼吸一口气,可声音还是止不住的哽咽。
她害怕,不安,却没有羞涩与欢喜。
她被吓到了。
赵霁云浓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闭上桃花眼,他喟叹了一声,小声嘀咕:“宝儿,我头疼……”
陶禾衣见他似是放松了力道,立刻毫不迟疑地推开他坐起身来,连连后退了一点,赵霁云只是嚷嚷着头疼难受,委屈可怜地用那双缠绵桃花眼看着她,却不再抱着箍着她。
一番缠斗挣扎,禾衣这会儿手脚发软,浑身都没力气,赵霁云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胸口几条渗出血珠的抓痕,不止抓痕,还有各种掐过锤过的痕迹,他皮肤白,那些印记留在皮肤上异常显眼。
“宝儿,我头疼。”赵霁云又来扯她的衣袖,轻轻的拽了下,可禾衣却受惊一般后退,她想从小榻上爬起来,却是一时没了力气,起不来,只好喘着气警惕地瞪着他。
但他只是拽着她衣袖那般可怜地看着她,没有再多余的动作,她松了口气,将他的手拿开,几乎是爬着从小榻上下来的。
落地的瞬间,腿脚一软,又要摔下去,却是强撑住了。
禾衣当下就要往外走,可是裙摆再次被拽住,赵霁云温柔低喃的声音响起:“宝儿……我难受。”
她白着脸,用力扯了扯都没扯掉裙摆,只好回过身又看赵霁云,对上了他的眼睛,此刻,禾衣从那双桃花眼里看出往日不曾见过的神色,专注,霸道,甚至是危险,可转瞬,他的眼神又柔和下来,软绵绵的,透着失落与委屈。
禾衣深呼吸一口气,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已,不要和醉鬼争执,她试图哄骗他:“你松开我,我喂你喝醒酒汤,可行?”
赵霁云不吭声,却也没松开手,禾衣想着麦黄去喊人了,万一那些仆从丫鬟回来见到赵霁云这般场景,定然会想歪了去,她此刻只想赶紧逃离这里,咬了咬牙,低着声儿说:“我喂你喝醒酒汤,你一会儿就不会难受了,喝完你松开我可好?”
这次赵霁云乖顺地点了点头。
禾衣不敢在榻边坐下,但赵霁云却自觉往里躺了点,示意她坐下,她被那双温和的眼眸看着,此刻竟是不敢拒绝,只能坐下,她垂眸拿起旁边的醒酒汤。
这么会儿工夫,醒酒汤已经从滚烫变成温温的了,禾衣端起来,舀了一勺就去喂。
赵霁云一直盯着她看,醉酒后他的眼尾染着红晕,提醒着旁人他此刻不清醒,禾衣不断安慰自已,他不过是认错了人,他乖巧地张开了嘴,她顺利地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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