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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了会儿话后,便相携着一起离开了园子。
瞧着……瞧着就像是两人相约来此相会的。
禾衣看着这一幕,泪涌得越发厉害,抽噎着,连挣扎都一点不想挣扎了,她就这么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齐光的背影从视线里离去,泪水也渐渐模糊了视线。
直到再看不到人,直到园子里再没有动静,只有身后男子粗沉的呼吸声。
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她脖颈里,禾衣发着抖,身后男子却忽然松开了她的腰,她立即再次挣扎起来,他却不在意,用一张巾帕蒙住了她的眼睛,再次按住了她的腰,将她翻过身来,吻住了那瞬间被泪浸湿的帕子,再是往下吻去她脸上的泪,他轻轻笑了一下,似是恶意的逗弄。
禾衣唇上那只手挪开,她终于能说话,“这里是县令家,你若对我做什么,我会立即报官,你既来此,应当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说话间,声音一直在发抖,硬着气这般说,即便她知道这话毫无威胁力。
男子轻哼一声,果然对这威胁毫不放在心上,笑了声后,又去含她的唇瓣。
禾衣脑子紧绷着,有一瞬间觉得这男子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只是她此时太惧怕紧张了,那种要被人在此奸淫的恐惧占据了心神,她被含住唇瓣的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那舌头要往口中伸时,才白着脸张嘴用力咬下去。
可男子狡猾至极,似是早就预料到她会有此动作,在她咬下的前一瞬便退了出去,她咬到自已舌头,疼得脸又发了白。
男子又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声低沉而陌生。
禾衣疼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男子又凑过来,吻着她脖颈,另一只手去解她衣襟,似要往里探入,她剧烈挣扎起来,两只手却被反手按在腰后,反而让那只带着凉意的手触碰到她肌肤。
“不要!”她惊叫出声,声音哽咽,“你别碰我,求你。”
男子似是对她这般恐惧的样子生了趣味,手指慢条斯理滑过她的锁骨,有继续往下探的意图,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喑哑低沉,十分陌生,带着浪荡的意味:“为什么呢?”
禾衣的泪沾湿了帕子,却依旧看不清对面的人,她呼吸急促,脑子里此刻想到的竟是赵霁云。
赵霁云。
禾衣苍白着脸,道:“你知道赵霁云吗?”
男子似乎是犹豫了一下,问:“赵霁云?”
禾衣的脸越发白了,声音很轻:“赵霁云是定远侯幼子,是世族郎君,他今日也来了。”
男子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提他做什么?”他又吻了下来,唇已经落在她袒开的衣襟内,落在那锁骨上。
禾衣抖着唇瓣,声音像是要被风吹散:“我是赵霁云的人,他是我的郞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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