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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斯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你正常点,妈。”
于卿接着叹气,愁的头发快掉,连带着看辛斯也不顺眼了。
突然灵光一闪,坐到辛斯身边悄悄开口,“要不,我明天让民政局的人上门一趟?”
“你俩把证领了,我来说服有有你先骗个婚。”
辛斯有几分无奈,他妈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些什么。
小树懒想感受地下恋的刺激,暂时不打算告诉她俩人的事。
“用不着骗,时机到了我自已会去。”
“谁都有妈妈,我们不能太自私让明酌没妈妈来爱。”
辛斯走了,于卿独自坐在原地叹气,她懂但她舍不得。
儿子老公靠不住,要不然她也跟着到明家去算了,好歹还有个贴心小棉袄。
——
明酌起床时,家里整整齐齐每个人都在。
辛斯和辛父在下棋,于卿在修剪她的花,听到嗒嗒嗒的脚步声齐刷刷抬头看向楼梯口那抹小小的背影。
于卿放下剪刀张开手,笑着调侃她,“我们家的小懒虫都起床喽。”
明酌偷看了辛斯一眼,才跑向于卿,嘴里说着甜兮兮的哄人话。
眼看着两人快被胶水黏在一起,辛斯看不下去出声,将人赶去吃早餐。
明酌咬着小包子偷看辛斯,察觉到他的目光做贼心虚般移开视线,桌子下的脚尖开心晃着。
有一种在家长眼皮底下早恋的,兴奋感。
快出发前,明酌依旧抱着她的长耳朵兔子等他们。
辛斯趁人不注意靠近站在门口的小姑娘,低头往她脸上亲。
“还记得吗?刚来的时候抱着小脏兔子,站在门口也不敢看人。”
保护他的时候义无反顾,跟他回家却局促的站在门口只敢偷偷打量,什么话也不敢说。
看的人心软只想用尽所能让她身板挺直,一直溺爱着纵容着到如今。
明酌低头看打扮漂亮的玩偶兔和干干净净的自已,抬头对他笑用小小的气音说,“哥哥真好。”
辛斯揉她的脑袋,“过几天就回来,到时候宝宝不想也得被我绑回来。”
她抿着笑,踮起脚想亲辛斯,听见于卿的声音飞快将脑袋埋了回去,只露出一对泛红的耳尖。
到棉城已经傍晚,辛斯中途接到了明家好几个电话,能感受到他们想见女儿的迫切。
舟车劳顿明酌也还没准备好,便决定先在酒店休息一晚,明早再见面。
酒店的巨大盆栽后冒出三颗鬼鬼祟祟的头,脑袋叠叠乐偷看不远处那个小黑点。
“妈,你快把我挤出去了。”被压在最底下的明磬忍无可忍为自已发声。
沈确将他的脑袋往下压,眼神还留在电梯口的明酌身上,“是你挡到我看宝宝了。”
眼看着两人快吵起来,明父机智的将最下面的儿子踹了出去,只有两颗脑袋的确宽敞许多。
出局的明磬担心被发现,弯着腰又躲了回去。
四人的身影消失,沈确回头问身后两人,“看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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