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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随意地搭在腰间斜挂的佩刀上,大步流星往里走,身旁紧跟着左右中侯。
威风凛凛。
殷岑凛大步走到殿中央,双手抱拳道:“下官参见吕大人。”
随后才转向身后几人,抱拳道:“平南侯夫人,秦大人,秦夫人。”
秦沁曼见到殷岑凛,一愣。
他不是走了吗?不需要向三皇子汇报今日侯府的事情?怎么又折返了?
大理寺卿瞧见来人是中尉后,眉头逐渐纠结在一起。
上一次京兆府事件,这个中尉可让他吃了个暗亏,现在又来添什么乱。
“京师的事中尉大人还真是无孔不入。”大理寺卿瞥向地上的人,“这,又是唱哪出。”
地上那人狼狈地扑腾两下,似乎终于发现自已起不来后,抬起头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惊慌地四处张望,最后盯住侯府夫人。
侯爷夫人也终于看清此人脸,她面色骤然一变。
“唔唔!”那人拼命挣扎试图爬向侯爷夫人,双眼仿佛有千言万语,可嘴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唔唔!!”
侯爷夫人迅速移开目光,不敢与其对视。
“安静点。”左中侯卫齐一脚踹在那人腹部,那人痛的蜷缩成一团。
殷岑凛喉间传出爽朗的笑声,道:“说来也巧,今日下官巡查京师,遇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人,此人拿着贵重玉牌,鬼鬼祟祟四处找买家。”
“手下的人觉得可疑,便将其抓获,您猜怎么着。”殷岑凛单手将地上的人抓了起来,“此人招供,是侯府的家丁,奉命,却偷了府上贵客的东西。”
说完,殷岑凛抬起头,看向侯爷夫人的方向。
所有人,也随着殷岑凛面具所向的地方看去,就瞧见侯爷夫人眉心紧拧,十分不自然的模样。
可面具下,殷岑凛的目光却是看向旁边的秦沁曼。
果然还是小姑娘。
只看到了眼前的东西,却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凶险,如果不是他时时刻刻注意着崇礼殿。
发现侯爷夫人让家丁去地牢,偷秦诚身上的信物做证据,那秦沁曼乃至于秦家,怕是都躲不过这场牢狱之灾了。
“你们看什么!”柏月直接挡在侯爷夫人面前,道,“我侯府什么东西没有,犯得着偷?”
侯爷夫人强装镇定地勾了勾嘴角,“此人说是侯府的家丁就是了?”
“自然。”殷岑凛点头道,“侯府家丁都有契约在库中存放,是与不是一查便知。”
“但偷了东西,总该物归原主,所以下官将人与物都带了过来。”殷岑凛将手高高举起,手掌一松,一枚玉牌坠下,被一根棉线勾着挂在半空。
秦主母连滚带爬地站起来。
“娘亲,您慢点。”秦姿薇赶紧搀扶住秦主母,伴她冲到中尉面前。
秦主母抓住那枚玉牌,“老爷,这是诚儿的玉牌!”
侯爷夫人手逐渐攥紧。
该死的贱奴!让他去拿一件秦诚的信物,他竟然偷偷多拿了,还拿出去卖!
“看来,得让夫人给下官一个解释了。”秦父看向侯爷夫人道。
大理寺卿黑着脸,目光如刀冷冷地看着侯爷夫人,一字一句,厉声道:“夫人,你在戏耍本官?”
刚刚她那句:“只需要与吕大人打好关系,即可将所有罪名瞒过去。”还深深地印在大理寺卿的心里。
他身为大理寺卿,执掌天下刑名,秉公执法铁面无私!
就连圣上都称他为“国之柱石”!
却险些因为这平南侯夫人,背上遗臭千年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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