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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下腰,将她脖子上的衣衫稍稍松了松。
白皙的脖颈上,一枚浅浅的牙印隐隐约约。
好在没有破皮,他稍稍松了口气,挑了药膏涂抹在上面,又将药膏放在她的身旁桌上。
“芙儿,我不想伤你的…”陈堇注视她良久,低低的说了一句。
陈芙依旧不看他。
临出门时,他转头看了看桌上的画作,神情黯然,大步走了出去。
出门翻身上马,一抹蓝色襕衫衣角在树后一闪而过,陈堇扫了一眼,眼神阴郁,脸上满是戾气。
室内渐渐安静下来,晚霞余晖彻底被黑暗取代。
陈芙回过神来时,屋内昏暗一片,蒙昧不清。
抬手摸脸,上面湿漉漉冷冰冰的,脖颈咬痕处也隐隐作痛,陈芙心里黯然又迷惘。
清露进来,将灯点燃,走到陈芙身边蹲下,她仰头看着陈芙手抚着她的膝头,满眼的心疼:“小姐,二爷是不是欺负您了?”
陈芙怔怔的,也不知是不是没有听见。
“我们走罢!”清露将头枕在她的膝上,低低的说道:“我们回去,回寒妈妈身边去!”
“好!”半晌后,陈芙应了一声:“我们回去,回明州去!”
秋风端了热水进来,跪下来,将脸盆举的高高的,恭恭敬敬的问着:“小姐,奴婢伺候您洗脸!”
陈芙看了她一眼:“起来罢,你在我这,不必自称奴婢!”
“是!”秋风起来。
清露擦了擦脸上泪水,服侍着陈芙洗脸净面。
待端了饭上来,陈芙却摇摇头,径直去了内室,脱了衣衫,踢了鞋子,扑在床上。
清露跟了进去,将薄被展开,搭在她的身上,又将她头上的簪环拆卸掉。
想来想去,她始终不放心,就在陈芙床旁脚踏上守着。
夜深了,陈芙起身,下地鞋也未穿,朝外走去。
清露惊醒了,忙跟上她:“小姐,您要做什么?”
陈芙游魂一般,披散着长发,朝起居室走。
清露忙端了盏灯跟上,橘色光芒将起居室照亮。
陈芙走到长案后,呆呆的看着那尚未完成的画纸,她两手微微颤抖着,伸了过去,即将触摸到画纸,却又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然收了回来。
她浑身微微颤抖着,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手不由自主的撑在案上。
“叮”的一声,手上镯子滑落,撞在案上。
陈芙闻声低头,看着那镯子,眼中满是痛苦之色,她一把捋下镯子,奋力朝外掷去。
“咚”的一声,镯子撞在墙上,又弹在地上,骨碌碌滚到角落里。
清露大惊失色:“小姐,这不是二爷专门给你养腕骨的吗?”
“您怎么能丢了?”
她快步跑了过去,捡起来,就着灯细看,连声道:“还好!”
“还好,没摔坏!”
她将镯子递到陈芙面前:“快戴上!”
陈芙转头不看她手中的镯子,她闭了闭眼,神情挣扎,低喝一声:“拿走!”
她再次朝画伸出手,拿起画纸,她闭着眼睛,眉心紧皱,咬住唇,双手使劲,想要将画纸撕裂,手却像脱力一般,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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