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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钺只是看了她一眼,眼珠子烫的厉害,像是要烧起来。
“沅沅,能帮我擦一下后背吧。”
他还是忍不住,他想要她触碰他,用她柔软的指腹,传递她的体温。
就像是中了剧毒的人,疼到神形俱灭,发疯般渴求解药。
姜沅欣然同意,后背又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她将袖子挽起。
钟离钺往前坐了些,她指腹触上来的那一刻,他闭上了眼睛,薄唇微张开,轻轻喘息,心跳愈发猛烈。
“哎,陛下,你别把手放下去呀,当心溅到水。”
姜沅以为是他的手没力气了,忙扒拉他,但他的胳膊也未免太重了,姜沅两只手抱着才抬起来。
钟离钺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只因那无比柔软的两团贴在他最为敏感的腰腹。
那种感觉,像是有一股飙风不断从尾椎往上吹,将他的理智吹得七零八落。
他呼出一口气,极力忍耐,但是忍不住。
他扭头去看她,姜沅袖子也滑下来了,她抖了抖胸前的衣服,似乎都掀起一阵香风,那圆润饱满若隐若现,时而被湿布贴着印出下面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都湿透了啊。。。。。。”
钟离钺眼底霎时一片天昏地暗,手都撑不住了。
姜沅抬起头被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吓了一跳,她已经上过一次当了,自觉捂住胸口,可她不知道,这样只会显得那处更加呼之欲出。
钟离钺强迫自已收回视线,声线嘶哑得不像话,“去换衣服,别着凉了。”
“哦哦,好。。。。。。陛下,你已经洗很久了,快起来吧。。。。。。”
姜沅闷着脑袋往外跑,也不管钟离钺一只手能不能穿好裤子,一颗心险些跳出嗓子眼。
钟离钺仰靠在池壁,脖颈处粗大的青筋暴起跳动,分明身上难受的快要爆炸,他却闭着眼低低地笑出声。
等他披着衣服出来,李炳才缩着脑袋上前,“陛下,娘娘她。。。。。。回承乾宫了。”
见他表情越来越冷,又急忙补充,“娘娘说怕会打搅您休息,嘱咐奴才好生伺候您,她明早再来。”
李炳才都准备认错没能把人留住了,结果钟离钺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何家的人都抓起来吗?”
“抓了,如今正跟贤妃娘娘作伴呢。”
钟离钺已经穿好衣服,寻常人若是伤成他这样,保不齐要躺上个几天才有力气下床,偏他跟没事人一样。
“去司刑局。”
可这都大半夜了。
李炳才心疼不已,但曾经陛下都是这样过来的,三天一小伤,五天一大伤已是常态。
不过好在现在有娘娘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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