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隐世”
湖底深处。
湛绿清澈的水中,乱石密布,数十座大大小小的洞口散落在嶙峋怪石之中,偶尔能看见有生物在洞中活动。
这里正是河童们的栖息地。
而穿过这片水下乱石林,位于中央部位,一座上圆下方的三层祭坛坐落水底,顶端的圆石上刻画着大量繁复的阵纹,充满了神秘色彩。
这座祭坛乃是河童一族的祭天之所,同时也是河童族三大长老的栖息地。
“哼,什么下次再议,我看那群人类压根就没想给我们这个交代。”祭坛第一层地下,一个皮肤呈青黑色,浑身遍布伤痕,体态壮硕,与寻常河童截然不同的大河童猛地一锤石桌,怒而开口道。
“人类狡诈也并非一两天,二老何必为此生气。”青黑色大河童身旁,一位脑袋比寻常河童大出三分的河童面容淡定,缓声开口:
“何况,我觉得此事也确实有些蹊跷,下次再议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能有什么蹊跷?我族二郎已经平白死去两个。第一个也就罢了,毕竟是它先破坏了协议,害了人类性命,被人类消灭我们认了。可是我那小孙明明是要去人类世界解释一番,可那些人类却连话都不愿听,直接将它打成重伤而亡,这不就是欺我河童族势单力孤吗?”青黑大河童鼻腔中喷出一股怒气,水底瞬间漂起两股水花。
“而且那群人类在我们刚去的时候,说好的会把那个叫什么东云空的“罪魁祸首”交给我们,可后来又临时变卦,我看他们就是在耍我们。”
头大三分的河童族三长老摇摇头,不再和这个愣头青解释,转而朝着面前白眉长须的大长老道:“大老,此行我们前往人类世界,发现了很多异样的地方,我看那些人类似乎并不清楚二老小孙死亡之事,反倒是接待我们的人类中,有个姓上户的人,他似乎与那个“东云空”有仇,有意无意想把事情往其身上推。”
满脸皱纹的河童族大长老闭眸不语,良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睛,轻叹一声。
“唉~~小童被杀之事,我早就发现其中有些许矛盾之处,不过我依旧让你们去人类世界讨个公道,因为此事已并非我所愿,而是上面已经有令下达,我们不得不去。”
此言一出。
河童族二长老和三长老齐齐色变:“上面,难道是······”
两河童话刚响起,突然间,一股寒气急速涌来,三长老对视一眼,立时察觉到了不对劲,当即走出洞穴。
入眼所见。
前方湖泊,竟不知何时被冻结成冰,并且还在迅速朝着这边毕竟,有河童惊恐逃窜,但更多却已然被冰封,丧失生机。
“这是谁干的?”
青黑色二长老勃然色变,大怒道。
三长老平静的脸色也变得阴沉,唯有白眉长须的大长老稍微感应了一番后,双脚一动,骤然朝着水上冲了出去。
剩余两位长老见此,纷纷跟上。
噗的一声。
就在三位长老还有剩余几只“大游妖”级别的河童冲出水面的刹那,整座湖泊瞬间全部化为一片冰原。
望着冰下接连化作“灵烬”的族人,一群河童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杀意,齐齐瞪向前方那道手持蓝银色长刀,刀尾系一根拴着月牙刃锁链,浑身散发着骇人寒气的人影。
“人类?”
“你这混蛋,想要做什么?”
“该死的家伙,你在找死。”
皮肤青黑色的河童二长老看见东云空刹那,登时暴怒,两只眼珠子猩红,狂暴的妖气散发而出,就欲冲出去将东云空碎尸万段。
但就在这时,却见脸部皮肤都有些下垂的大长老,轻轻一伸手便按住了二长老,抬起一只眼打量了一会儿东云空,忽然开口道:“人类,你的名字。”
“东云空。”
东云空拔出冰中刀尖,轻轻一挥,甩飞刀锋上附着冰屑,踏着冰面缓缓向前走来。
“嗯?”河童族大长老眼帘一抬,似有些诧异,但很快又化为恍然:“原来如此,你来此是想要破局?”
做了一辈子炮灰的周谷儿重生了,重生在她即将被养父卖掉的那一年。重生后的周谷儿表示,这一辈子她的命运要自己掌握,决不再任人宰割。且看她这个炮灰养女如何斗极品,发家致富,收获幸福。...
资产千亿的霍家继承人霍不凡,被谋杀后重生在了一个底层男子的身上。在头疼如何面对这对不知情的母女时,霍不凡发现真凶已经将他的替身推至台前,意图窃取霍家的资产...
仙道缥缈,仙踪难觅。李念凡以凡人之躯降临修仙世界,得知修仙无望后只想安稳度日。却不知他收养的一条狗,因为看他写诗作画,成为一代妖王,镇压一方世界。他屋后栽种的树木,因为听他弹琴奏曲,成为世界之树,撑起天地桥梁。他遇到的一个路人,因为受他随口点化,成为仙道圣人,引领一个时代。回首时原来那位一直缠着他要字画的书生是仙界画圣,那位棋艺很烂的老头是仙界棋圣,那位每天晚上来听曲的美女是仙界第一圣女...
(双洁,1V1,相互救赎。)周易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混不吝,所有人都以为他走肾不走心,直到有一天一段视频流出。 视频里,周易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用手紧扣着一个女人的纤细手腕,眼底满是狂热和缱绻...
传闻之中,九天之上,通天仙路,无上仙门,一踏而过,便可永生。然而修仙者为求永生,前赴后继,为何又成为苍天眼中的毒瘤?人有法术,仙有仙术,天亦有天术。天术镇压一切,乃万术之祖,世间万法莫不始于天术。苏夜,一个穿越而来差点被当做祭品献祭给九天仙神的卑微生灵,又将怎样踏遍万仙,一破仙门?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一术镇天还不错...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